钟直民听了汇报以后, 火气上来, 关起门,骂儿子骂得胡须倒竖。
他苍白地解释,“她来路正得很,她妈妈是......”
“行了行了,我管她妈妈是谁,写过什么春花秋月的书,肚子里多少墨水。你喜欢她,养一阵子也就是了,别为个女人犯糊涂!”
说完,钟直民也不给他辩驳的余地,径自撂了电话。
直到那阵忙音消失,钟漱石接电话的手,才无声地垂落下来。
不必再多说任何一句话,钟直民已经调查的比谁都清楚,但仍然对孟葭怀挟偏见。
甚至自认开明的,允许他的儿子把人领在身边,再提别的要求,仿佛就是他这个做小辈的,不懂事了。
钟漱石掐着手心里的烟,抬起头,迎上皎白的月光,嘲弄地笑了一下。
孟葭下午睡得久,看书到深夜,也迟迟没有困意,反而更精神。
十一点多的时候,钟漱石披着件浴袍,手里边端杯酒,在书房门口看了眼。
见她认真,手中笔尖沙沙的,写个不停。知道她课业重,没有进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