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烟。
他唇边噙了丝温雅笑意,“赵宴好像,一夜之间成个大人了。”
听得满堂都笑起来。
赵宴自己也道,“先前是我太不懂事了,不知道轻重。”
也不知道他给的那些东西,谭裕会拿来对付孟葭,更没有料到,一身不沾俗事的钟先生,亲自去救这姑娘。
钟漱石掸了掸烟灰,漫不经心的,“你这话,倒不必说给我听,对吧?”
他虽生气,但不至于为了孟葭,把与这件事有牵扯的京中门庭,将关系都断绝干净。
冲冠一怒也是要计后果的。祸首已成了个废物,谭家如今正是愁云惨雾,只要他们肯安生,钟漱石也不打算再如何。
赵齐礼将他换了下去,“对对对,漱石你说的对,来,喝茶。”
一顿饭吃到末尾,钟漱石先露了醉态,“您的酒太醇,先告辞了,赵伯父。”
赵齐礼送他到门口,挽着他的臂,低声提了句醒,“漱石,我听说了一件事,不知道真假。”
钟漱石耐心听着,“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