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渊两根手指捏住许棠的乳头搓碾,把乳头搓得又红又肿,“糖糖,你看,夏辰仪还想要过来看你睡觉呢。”

他嗓音低柔,却透着几分冷意,手上也越加用力。

“哈啊!”许棠的胸口又疼又麻,仿佛有一股电流从乳头窜进去,电的他浑身都酥软了,喉中发出一声似欢愉似痛苦的喘叫。

他猛地挺起胸膛,鲤鱼打挺一般,腰肢也跟着挺动,通红的肉棒在半空中颤了两下,噗呲射出几股白浊,又尽数落在他自己的腹部和胸膛上。

苍暝用手指沾抹精液,又去摸许棠的脸,乳白的液体蹭到潮红脸蛋上,最后又塞进嘴巴里。

腥咸的味道让许棠皱眉,是爱人的精液他从不嫌弃,只是吃自己的东西总感觉十分奇怪。他扭过脸抗拒,被苍暝捏着下巴,强硬地把手指插进去,一会儿模仿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一会儿又把嫩红小舌扯出唇边玩弄。

许棠几欲干呕,眼泪哗啦啦地流,又怕被另外几人人看见,湿漉漉的眼睛不断往那边偷看,可怜兮兮的,让人更想欺负他。

“告诉我,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苍暝的嗓音又低又哑,仿佛淬了冰似的寒凉,一双黑瞳深不见底,涌动着浓郁的占有。

许棠本能地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没什么关系,他说、他说以后要和我结为道侣,可……啊!”

没等他说完,两人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墨水,苍暝下身一沉,粗长骇人的性器直直捅进嫩穴,带着十二分的暴怒,没有丝毫停顿地捣进阴道深处。

那一刻,许棠仿佛连灵魂都被这根滚烫坚硬的肉棒插成了两瓣。

他近乎崩溃地尖叫,双手不停挥舞,拍打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苍暝熟若无睹,英挺的眉宇黑沉沉的,薄唇抿成锋利的弧度,直勾勾盯着许棠,下身一刻不停地肏干着肉屄,带着一股凶狠和阴戾,恨不得把身下这具少年肉体肏穿。

“啊啊…轻点…好深…呜…捅坏了…混蛋……”许棠一边哭一边骂人,“变态…根本不是我…呜…啊…轻点啊……”

苍暝和伏渊当然知道,和那夏辰仪有关系的不是许棠,而是之前那个“许棠”。可他们还是难免愤怒,心中醋意滔天,只想把夏辰仪杀了泄愤,再把许棠肏死在身下,让他只能为自己哭叫呻吟,再也无法去勾引别人。

随着两位修真界顶尖高手的心情变化,这片空间的气息都骤然冷下来,睡着的范卓都冷醒了,他搓搓脑袋,迷迷糊糊地张望四周,又睡下了。

夏辰仪拧着眉,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他再一次望向许棠,忽觉一股鲜明杀意奔涌而来。他腾地站起来,那股杀意又瞬间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而结界之内,伏渊冰冷的双眸正阴鸷地盯着夏辰仪,以他的身份,出手对付一个筑基期的小辈,未免有以大欺小的嫌疑,这对他的道心有损,所以他不会动手。

选拔大会危机重重,若是夏辰仪命大活了下来,他不会阻止,要是运气不好死了残了,也和他没关系。

他转头看着许棠,少年正被苍暝掐着细腰,双腿大张,干得双眼失神涣散。

伏渊眸色暗了暗,靠近一点,对苍暝说:“让一让。”

苍暝看他一眼,似乎明白他要干什么,往身侧挪了挪。

伏渊撩起衣摆,解开撑得老高的裤子,笔直粗长的肉棒上青筋暴起,在半空中弹动,散发着狰狞凶气。他捏住许棠的大腿根,将屄口掰得更开,苍暝紫红的鸡巴正在凶狠地进出。

伏渊微微挺身,硕大的龟头在淌着汩汩淫水的屄口蹭了两下,沾满润滑,然后硬生生地往里挤。

“啊!呃……”许棠瞪大了无神的眼睛,浑身僵直发出细微的战栗,嗓音嘶哑地哭求,“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