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细密的吻从后颈一路往下,像梅花一样一串串沿着脊骨落下,漂亮极了。

他抚摸着那对漂亮精致的蝴蝶骨,用牙齿烙下一个个鲜红牙印,就像蝴蝶翅膀上的花纹。

“哥,哥。”霍烬一边肏他,一边唤,“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

许棠仿佛被肏傻了,浆糊似的脑子僵硬转动了几圈,“嗯…啊…好、生…生孩子…呜…给你生孩子……”

青年的回应让霍烬疯狂,他恶狠狠地叼住许棠后颈肉,下身拼命耸动,肉棒像打桩机一样凶悍地插着后穴。白嫩的臀肉已经被撞得通红,每一次撞击都抖出一阵肉波,穴口处淫水飞溅,交合处都是湿淋淋的。

“嗯啊…要坏了…太深了…呜啊……”

肉棒凶狠贯穿着小穴,每一次抽插龟头必定碾过前列腺,再用力捣进肠道深处,棒身上的青筋与肠壁摩擦,涌出一股灼热滚烫,几乎要将彼此融化在一起。

许棠全身都是汗涔涔的,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霍烬的汗水也不断滴在他背上,烫得他颤抖不已。

昏暗而狭小的空间给许棠带来的莫大的刺激,他能闻到这器材室里的霉味,也能透过细小的光柱看到空气中漂浮的尘埃。他在这样的空间里和霍烬纠缠,两人身上的汗水皆是滚烫而黏腻,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身上所有的感官都被情欲调动到极致,恨不得都死在彼此身上。

许棠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阴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花穴和后穴仍在时不时抽搐,失禁似的喷出淫水。

霍烬搂着他躺下,静静享受了一会儿高潮后的甜蜜时光,二人谁都没说话,只是抱在一块亲吻,不掺杂欲望,温情的吻。

过了一会儿,许棠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他拉了拉霍烬的手,嗓音因为哭喊而沙哑,“几点了?”

霍烬拿过手机,“六点十分。”

许棠说:“要吃干锅鸭头。”

霍烬忍俊不禁,“亏你还记着。”

他脱下背心给许棠擦擦身上的汗水,然后褪下那件性感的蕾丝内裤,团成团塞进了屄洞里,把那些乳白的淫液都堵了回去。

许棠傻傻地看着他,霍烬无奈摊手,“只能用这个办法了,总不能让你边走路边流水吧。”

于是许棠双腿打着颤,短裤里挂着空档,屄里还塞着情趣内裤,被霍烬揽着腰,半抱着扶了出去。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门卫大爷关切地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霍烬笑了笑,“崴脚了,我扶着他点。”

“哎呦,真是不小心。”大爷唏嘘,“回去慢点啊。”

“哎。”霍烬答应着,走远了才看向低着头当鹌鹑的许棠,笑他,“刚才在器材室勾引我那个劲儿呢?现在知道臊了?”

许棠闷不吭声,脸色通红,夹着腿走路,生怕有奇怪的液体流出来,在大街上出洋相。

霍烬说:“你实在想吃,我们打包回家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