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地闭了闭眼,把这股躁动压下去,然后又拿出一根烟叼着,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看许棠给他口交。
许棠吞了很久,口腔里的肉都麻了。厉暝也没有要射的迹象,他抬眼看男人,“厉暝,你快点,我的嘴巴都酸了。”
厉暝眯起深色眼眸,“舌头伸出来。”
许棠伸出红红的舌头,厉暝的视线往下,落在自己的性器上,“舔它,压住顶端,用点力。”
他吐出一个形状完美的烟圈,慢条斯理地一步步指挥,“手握成圈,箍住鸡巴根部,紧一点,另一只手摸蛋,轻点揉。”
许棠乖巧地一步步照做。
“嗯。”厉暝半阖着眼皮,掌心覆在许棠后颈上揉捏,鼻腔里溢出一声懒散的哼声,“乖,现在含住它。”
许棠含得很深,龟头几乎要插进喉管,他忍住干呕的动作,艰难地做着吞咽,用紧窄的喉口去挤压龟头。
直到听见头顶传来一声性感低喘,感受到男人的大腿肌肉猛然绷紧,接着一股咸腥的液体大力射向喉咙,许棠喉结一滚,咕嘟咕嘟全都咽了下去。
厉暝掐灭烟蒂,把许棠从腿上拉起来,青年的唇瓣已经红肿了,嘴角还带着淫靡的白浊,眼睛也是通红含泪,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抹掉许棠嘴边的液体,厉暝夸他,“小于做得好。”
男人俊美的眉宇间透着发泄后的餍足,眼中还有未褪去的欲色,说话间淡淡的烟草味袭来,许棠脸更热了。
厉暝把许棠的眼镜摘下,在他泛红的眼睛上落下一吻,哑声说:“把衣服穿好,不要在我身上拱。”
许棠坐在男人腰上,十分清晰地感觉到那刚射过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连忙躲开套上衣服,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再胡闹下去霍烬要找过来了。
“你怎么不穿裤子?”
男人还敞着裤子露着鸟。
厉暝瞥他一眼,“我的内裤都让你舔湿透了,怎么穿?”
许棠脸一红,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白色内裤,“那你穿我的吧。”
厉暝拿着内裤端详。
“看什么啊,新的,洗过了。”
“我是觉得有点小。”厉暝无奈地说,“可能不合身。”
许棠看了一眼那软下去仍然尺寸客观的庞然大物,心想也是。
“可是没有别的了,你凑合一下吧。”
厉暝把西裤脱下去,换上新的内裤。正如他所说,许棠的内裤很不合身,裆部勒得很紧,鸡巴和卵蛋都紧紧包着,十分憋屈。
他正在犯愁,没看到身后的许棠正一脸眼馋地看着他臀型优美的屁股。
“厉暝。”许棠轻声唤他。
“嗯?”
“你上次说…这次来、会给我……”许棠手指绞在一起,红着脸不好意思说,“会给我摸、摸你的……”
厉暝挑了挑眉,神色了然,“哦,给你摸我的屁股。”
“嗯!”许棠眼睛亮晶晶的,期待地看着他。
厉暝却提上西裤,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皮带,毫不留情地扣上了。
“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我们用骑乘的姿势做爱,你骑在我的腰上就可以摸到,或者我们拥抱在一起,我从侧面干你,你也能摸到,再或者我把你抵在墙上肏,你搂着我的腰,同样可以摸到。”
厉暝薄唇微勾,漫不经心地描述出一个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风流多情的桃花眼里满是戏谑和挑逗,“可你没给我机会,是你自己拒绝了哦。”
许棠愣住了,好半晌才扁着嘴巴控诉,“大骗子!”
【作家想说的话:】
糖糖:又被骗了,可恶!
和他一模一样的是书中的主角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