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求你…别咬了…啊啊……”
姬暝强硬地按住许棠双腿,唇舌裹住阴蒂用力一吸。
“啊啊啊!要射了!”巨大的快感让许棠双眼翻白,全身抽搐着射出精液,花穴也喷出大股淫水,黏腻晶亮的液体甚至喷到了姬暝的脸上。
他把许棠潮喷的淫液悉数吞下,然后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漆黑凤眸里满是欲色。
“父皇爽了吗?”
许棠浑身瘫软,高潮时的颤抖痉挛让他再提不起一丝力气,满面红潮,有气无力地瞥姬暝一眼。那通红的眼尾上还沾着泪珠,波光潋滟、春色无边,让姬暝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他抱起许棠,“我前些日子让人给父皇做了个解闷的玩意儿,儿臣带您去。”
许棠软得像一滩水,没有半点拒绝的权力。
姬暝抱着许棠一路穿过御花园,来到一个十分熟悉的宫殿缄谨宫。
如今的缄谨宫已经大变模样,从前萧条荒芜的庭院里种上了几株高大的玉兰树和梧桐树,地面也铺了崭新的青石板,高高的朱红色围墙下,盛开着一丛丛粉色或黄色的月季花。 叄俄灵叄叄污久司灵俄
缄谨宫变得生意盎然,不再是从前那个困住姬暝的囚笼。
在玉兰树下,有一架名贵紫檀木打造的秋千,秋千极为宽敞,上面铺着软垫,两侧有藤蔓缠绕,藤蔓上也开着红色紫色的小花。
许棠嗓音哭得沙哑,“秋千?”
“是双人秋千。”
秋千很宽敞,长度足够容纳三个人,背面还有靠椅,只是椅背上有两个圆形的孔洞。
许棠问:“那是干什么用的?”
姬暝不答,他坐到秋千上,把许棠面对面抱在膝头,许棠跨坐着,被青年搂得紧,双腿伸不开。他艰难地动了动,然后非常自然地从圆洞里伸了出去,正好卡在腿弯,牢牢地固定住。
许棠愣住,嘴角一抽,咬牙切齿地看向姬暝,“你想的很周到啊。”
姬暝亲亲许棠的唇,“谢父皇夸奖。”
“我才没有夸你!”许棠咬他的嘴巴,被青年用力吻回去,舌头交缠在一起,口腔里的津液被吸吮得一干二净,连呼吸都被掠夺。
许棠气喘吁吁地把人推开,额头抵着青年额头,喘息着说:“别亲了,干我。”
他的性瘾被勾了起来,底下湿的一塌糊涂。
姬暝薄唇微挑,眼里有逗弄笑意,“我喜欢父皇主动的样子。”
许棠含羞带臊地瞪他,手伸到下面去摸姬暝的胯部,灼热的阴茎隔着布料顶他的手,许棠脸色通红地拉下裤腰,紫红色的粗长性器猛地跳出来一柱擎天。
他一手扶着青年肩膀,一手握着肉棒抬起屁股,刚要缓缓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