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棠细瘦的脊背上。
姬暝咬着牙干许棠,后穴比嫩屄更紧,夹得他舒服极了,只有死命隐忍才能克制射精的欲望。而在这种极力克制之下,另一种情绪却愈加躁动。
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许棠纤瘦的脊背在眼前晃动,那精致的蝴蝶骨上刻着一个个鲜红的牙印,就像蝴蝶翅膀上的纹路,漂亮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振翅起飞。
姬暝觉得恐慌,好像许棠也会跟着飞走。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在许棠臀瓣,这次是另一边,两个相同的鲜红的巴掌印刚好对称,臀尖抖动泛起淫靡肉浪。
“叫出来!怎么不叫了!”
许棠咬着被角呜呜哭,闻言抽噎呻吟,“别、别顶那里…呜…受、受不了…嗯啊……”
姬暝却发了狠地往那软肉上撞,龟头狠狠碾过腺体,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毁灭性地冲击着许棠大脑,他被干得眼前泛起白光,已经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哆哆嗦嗦地哭喘。
凶狠的力道从后方传来,他跪也跪不住,趴在枕头上撅着屁股挨肏,细白手指把床单都抓起了皱,口水更是把床单晕湿,嫩红小舌吐出一截,一副被肏傻的模样。
许棠不跟他说话,姬暝就胡思乱想。
如果父皇知道绑架强奸他的人是自己,会恨他吗?会离开他吗?
还会爱他吗?
不对,姬暝自嘲一笑,父皇本来就不爱他。
他眸光明明灭灭,晦涩难辨,脑子里转过无数个念头,最后手掌伸向那脆弱的脖颈。他的手指很长,手掌很大,足够将那细弱的脖颈全部笼罩住。 ~散饿灵散散午久似灵饿
只要他的手一收紧,先会传出皮肉的绷紧声,接着是碎裂的骨折声,兴许还能听见血液涌出的流动声。但他不会听见许棠的痛呼声,他不会让他疼,只要一下,父皇就会意识消散,不会有任何痛苦。
掐死他,杀了他,让他死在我怀里,让他死在最需要我的时候。
这样他就不会逃离我,我就能在虚假的爱里靠着想念度过余生。
“嗯…怎么、怎么不动了……”许棠带着鼻音的撒娇声响起,他扭着屁股求欢,“动一动…呜…不要停在这里……”
姬暝如梦初醒般回神,他挺动着劲瘦的腰,硬挺的鸡巴挞伐小穴,发出啪啪声响。
许棠又愉快地淫叫起来,丝毫没有察觉到脖颈上有一只手在缓缓收紧,等他感到窒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喘不过气,大脑开始缺氧,黑布后的眼睛瞪大,却只看到一片漆黑。
血液流速变得缓慢,耳边响起嗡鸣声,许棠觉得自己也许快要死了。
可紧接着那只手又松开,许棠立刻张开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灌进鼻腔,血液猛地加快流动,甚至要倒灌进大脑。
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升起,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冲击。
那种失而复得、死而复生的无穷快感,让他在瞬间就达到高潮,阴茎和花穴齐齐喷发,肉穴也蠕动收紧,涌出大量淫液。
“爽不爽?”姬暝沙哑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宛如恶魔低语。
许棠没有办法回答他,强烈的性窒息让他失神,表情呆滞,只有身体痉挛似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