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促的尖叫哭喘,许棠的身体因为剧烈刺激的高潮止不住战栗,而此时,景渊猛地将许棠提起来,再重重一按,坚挺的肉棒直直捅进穴里。

许棠瞪大眼睛,嘴巴也大张,却几乎发不出声音,大脑仿佛也被捅了似的,一片空白。

没有丝毫停顿,景渊按着许棠细瘦的胯骨大力顶弄,龟头一次次撞开屄口,将嫩肉里面的小褶都撑开到极致,凶狠顶进花心。

足足过了半分钟,剧烈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蔓延拍打而来,唤醒了许棠的神智,他急促细弱地喘了一声,胸膛深深地起伏,细白的脖颈后仰,漂亮锁骨呈淡粉色,布满珍珠一样晶亮的汗粒,嫣红小嘴里发出高亢又绵长的呻吟,像一只濒死的天鹅发出最后呼叫。

美极了,也艳极了。

景渊漆黑的眼瞳里翻涌着痴迷和兴奋,俊美的眉宇也被浓重情欲占领,他挺动腰胯,腹部绷出劲瘦流畅的肌肉线条,手臂也用力捏住许棠胯骨,手背上都绷起青筋。

他大力且快速地向上顶撞,小腹拍打着许棠臀肉发出啪啪声响,两人交合处没在水里,也溅起层层水花。

许棠被干得眼前泛起白光,浓重的花香包裹着他,让他仿佛置身一片纯白花海,迷人又致命。

“呜啊…停下…呜…不行了…啊…好深…呜呜……”许棠呜呜咽咽地哭,几乎要溺死在这激烈的快感中。

浴室内四面镜墙,将二人淫靡的媾和清晰反射出来,一层又一层反射,无穷无尽的画面中,都是赤裸交缠的两个身影,诡谲又淫荡。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久到许棠嗓子都哭哑了,眼睛肿得通红。

景渊一手掐着许棠细腰,一手抬起许棠一条腿搭在浴缸边上,这样Omega的胯张得更开,屄口也被迫开到最大,承受着紫红肉棒的疯狂贯穿。

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龟头深深插进小子宫里,把里面的水液搅得一团乱。景渊握着许棠的手抚摸他自己的小腹,“感受到了吗?我的鸡巴在小舅妈子宫里,爽不爽?”

柔嫩掌心清楚地感觉到小腹下面一下一下的凸起,甚至能描摹出鸡巴粗长的轮廓。

许棠哭得更厉害,“呜呜…要、要坏了…呜…插漏了……”

“没有坏。”景渊喘息着,黑色湿发黏在他俊美的脸庞上,让他显得有几分阴郁和狠戾,眼珠已经染上赤色,犬齿也伸了出来。

如同西方传说中高贵的吸血鬼,景渊殷红薄唇靠近许棠后颈,他深吸一口气,浓稠香甜的气息顺着鼻腔涌入大脑,勾起他体内的信息素躁动奔腾。

他腰胯重重地一顶,龟头插进子宫,前端膨大成结,牢牢嵌进腔内软肉,开始疯狂射精。

与此同时,他尖锐的犬齿深深刺进Omega腺体,百合花信息素注射进去,丝丝缕缕地缠绕住里面的“蜂蜜”,二者紧紧纠缠在一起,彻底融合。

景渊的眸色重新由红转黑,恢复到之前冷静的模样,可神情难掩兴奋激动。

因为从这一刻起,许棠终于彻彻底底地属于他了,他再也离不开他。

他终于摘下了梦中的月亮。

樊暝找到许棠的时候,已经是半月之后。

得到消息,樊暝带着人来到房子,还在门外,便已听见屋内阵阵喘息呻吟,不难想象里面正在干什么。

他面色阴鸷到极点,吩咐手下在外面守着。然后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卧室里,两个赤裸人影纠缠在一块,许棠被景渊压在身下不停地干,嘴里胡乱叫着,神情迷离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