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夫妻却想直接去找唐焕报仇,他们被唐焕的符纸折磨得太过,灵魂已有溃散的迹象,此时全凭一股怨气和恨意支撑,每多逗留一刻,怨气就会被阳间的力量削磨掉一分,到时他们会越来越弱,所以要趁此机会报仇雪恨,好抓紧时间去投胎。
许棠却不太赞同,不说天都快亮了不好行动,再说唐焕身边还有一个老道士呢。道士和和尚本来就对鬼邪之物有些天然的克制力,而且那老道士还会画那么阴损的符箓,可见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样贸然过去,极有可能还没开战就先没了。
听他这样分析,唐家父母也面露犹豫,尤其唐母看着儿子,已经非常舍不得离开,特别想好好和儿子说说话,问问他过得好不好。
唐烬也劝说:“爸妈,你们就听棠哥的吧,棠哥特别聪明,特别好……”
他一夸起许棠就没完没了,把许棠脸都说红了,耳朵都要冒烟,恨不得捂住唐烬的嘴。
唐父唐母惊疑地看着唐烬,要知道他们这个小儿子虽然体弱,可脾气坏得很,又挑剔,很少有人能入他的眼。
唐母悄声问:“儿子,你是怎么认识这孩子的?”
“他是我媳妇儿!”唐烬下巴微扬,神情骄傲地宣布,“唐焕给我娶的冥妻。”
许棠:“……”
祁暝和胡渊齐齐黑脸,非常不高兴。
唐家父母震惊得说不出话,视线在许棠和唐烬之间转了好几圈,来回打量,似是确认真实性。
许棠只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朝他们笑笑。
沉默了几分钟后,唐家父母艰难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左右人都死了,是男是女好像也不是很重要。
许棠和祁暝、胡渊回了家,唐烬留下来和唐家父母聊天叙旧,阴阳相隔又重新聚首的一家人总有许多话要聊。
直到第二天中午,唐烬才赶了回去。
彼时许棠还没醒,凌晨回到家以后,不出意外地又被祁暝和胡渊按着折腾了一番,疲惫地睡到大中午,被子滑到胸口,露出一大片淫靡色情的红痕。
唐烬看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扑上去便抱着许棠又啃又舔,像只饿坏了的大狗。
许棠被他啃醒,气得狠拍了两下狗头,怒道:“烦死了!”
偏生他嗓音沙哑,带着惺忪的睡意和鼻音,软软糯糯的,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老婆,你好香。”唐烬听得鸡巴起立,被打了也不躲,哼哧哼哧地伸出舌头舔许棠脖子,还用坚挺的下身蹭他。
胡渊拽着他后脖领子把他扯开,“让他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