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轻点…呜…不看了,太深了受不了…轻点……”许棠呜咽着求饶,眼里蓄满泪水,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淫荡又可怜。
涣散双眼无神地看着房顶的吊灯,雪白身子泛起情欲的红,软弱无力承受着凶狠肏弄,忽然鼻尖传来一股淡淡的香皂味,他聚焦视线,是一根青筋盘虬的滚烫肉棒。
谢渊握着鸡巴拍了拍许棠红通通的脸,“舔舔。”
许棠伸着舌头舔,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肉棒,他如今已经不再以精液为食,却还是无比喜爱这根东西,用嘴巴、用骚穴包裹着男人的鸡巴,在他们身下婉转承欢,浪叫呻吟。
好像每个世界都是这样,但许棠仍然觉得无比幸福。
他从一个胆怯懦弱的可怜鬼,逐渐学会了感受爱、享受爱、追求爱和保护爱,下一个世界会经历什么呢。
许棠不知道,但他不会畏惧,因为爱人总会在他身后,他们永远在一起。
【作家想说的话:】
来晚了!下个世界写啥啊!要不写鬼故事吧
冥婚,活人与死人相配。 章节编号:6592573
北风卷着鹅毛般的雪花呼啸着刮过,几乎要把人皮刮下来一层,寒气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路上积雪厚重没过鞋面,许棠拢了拢棉袄,把脸也蒙严实,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回家。小院升起袅袅炊烟,是吃晚饭的时候了。他推开老旧的木门,“吱呀”声让人牙酸。
推开门便是灶屋,白炽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下面一口大铁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灶台边烧火,听见声音抬起枯树皮似的脸,嗓音沙哑,“回来了。”
“嗯。”许棠把从小卖部买回来的红糖放在锅台上,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灶坑边烤火,吸了吸鼻子说,“外面可真冷。”
老人耷拉着眼皮,站起身从旁边的竹筐里摸了个鸡蛋,打碎扔进锅中沸水里,拿了个灰瓷碗掰一块红糖放进去,再舀一勺开水冲散,然后把熟透的荷包蛋捞出来放进碗里,红糖和鸡蛋的香气顿时逸散出来。
“吃吧。”老人说。
许棠搓了搓冻得僵硬的手,接过热气腾腾的红糖鸡蛋,香得口水直流。他那勺子舀了一块鸡蛋就放进嘴里,烫得斯哈斯哈,舌头烫麻了也不舍得把鸡蛋吐出来。
老人看了他一眼,“慢点吃。”
“哎。”许棠答应着,小口小口溜着碗边喝红糖水,“奶,你吃饭了吗?”
许奶奶说:“喝了点粥。”
她把锅台上的一个小碟子拿过来,“还有腌黄瓜,吃不?”
“吃!”
许奶奶做的腌黄瓜又脆又鲜,酸辣爽口,要不是许奶奶怕他齁着不给他多吃,许棠都能当零食吃。他夹一根黄瓜放嘴里咬得咔哧咔哧响,又吃一口鸡蛋,咸、甜、酸、辣、香,口感十分丰富。
许棠幸福地眯眯眼睛,把红糖水喝得干干净净,打了个嗝。等他吃完,许奶奶起身收拾碗筷。
“奶,我来吧。”许棠要帮忙。
“你去屋里待着吧。”许奶奶不让他动。
许棠无聊地靠在门框上看许奶奶刷碗,忽然想起回来时在路上听到的声音,好奇地问:“奶,咱家这边有人结婚吗?我回来的时候听见吹喇叭打锣的声音了。”
许奶奶刷碗的手一顿,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乔得富的闺女出嫁。”
“小玉姐吗?”许棠睁大了眼睛,“小玉姐不是才考上大学吗,怎么就嫁人了?”
乔小玉比他大一岁,今年二十了却才考上大学,因为家里不让读书,受了许多波折才完成学业。
许奶奶擦干净锅灶,把抹布沥干挂好,掸了掸围裙,“别问那么多,回屋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