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的眼睛被毛巾蒙住了,双手撑着镜子,跪在一张软凳上。

第一根阴茎插进来,伞状龟头犹如一柄肉刃,重重劈开肠肉,碾着前列腺撞向深处,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好大…好爽……”

空虚的骚屁眼终于被填满,许棠爽得浪叫,嫩红舌尖情不自禁地往外吐。

“糖糖快猜。”

许棠爽得神魂颠倒,哪里猜得到是谁,只听是燕烬的声音,就断断续续地说:“烬哥…啊…是烬哥……”

毛巾解开,许棠抬头看向镜子里,对上席暝浅灰色的瞳孔,男人重重地往里肏,眸色深沉,薄唇开合,“哥哥都肏了你这么多次,还记不住吗?”

“嗯啊…哥哥…呜……”许棠留下羞愧的泪水。

“糖糖猜错了,要接受惩罚。”燕烬嬉笑着,“惩罚就是……扇屄。”

话音刚落,花穴就被一只大手重重地扇了一下。

“呜啊!好疼…呜呜…轻一点……”许棠一下子逼出了眼泪,顺着发红的眼尾扑簌簌地落下。

粉红的阴唇被扇得东倒西歪,可怜兮兮地颤抖着,但男人没有怜惜他而停手,“啪啪啪”的声音响起,一下接着一下地扇着花穴,阴蒂都被扇肿了,瑟瑟挺立着像个小红豆。

嫩屄火燎似的发热,渐渐又衍生出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疼痛逐渐消退,变得又热又痒起来,穴口翕翕合合,流出一股股晶亮的淫水,许棠带着哭腔的痛呼也开始变了调,多了些甜腻的媚。

“小棠,爽吗?”

实施惩罚的人正是裴渊,他那只总是握着钢笔和书的修长好看的手,正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着许棠的花穴,淫水四散着迸溅开,软凳上很快就聚集了一滩水。

“啊…好热…麻麻的…哈啊……”许棠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扇屄都能流这么多水,糖糖真的好骚。”燕烬在另一边咬他的耳朵,低声说。

许棠下意识缩紧穴口,微张着嘴,啜泣着哭吟,“呜…我好骚……”

席暝被他的骤然缩紧,夹得腰眼一麻,差点射出来,他掐着那截细腰,轻轻吸了口气,在臀瓣上抽了一下,“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