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暝森冷开口,“你还知道叫我哥哥,你做了什么?”

许棠垂下眸子,捏紧了手指,心里默念,又来了又来了。

席暝捏起许棠的下巴,筋骨分明的手背忍得崩起青筋,却怕弄疼了许棠依然不敢使力。可他看着那双湿润清亮的大眼睛,又生不出什么气,只能咬牙道:“你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许棠咬了咬唇,低垂着眼眸说:“哥哥,对不起,是我不好。”

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眼眶落下,少年哭得无声,却格外戳人心。

席暝惊愕了一瞬,不知是该先震惊许棠说了这么多话,还是先震惊与许棠掉了眼泪,他手忙脚乱地擦掉少年落在脸上的泪珠,安慰道:“别哭,哥哥没有怪你,哥哥不说你了好不好?”

许棠一哭,把他的心都哭软了,他把少年抱进怀里,低声轻哄:“好了好了,糖糖不哭,都是哥哥不好,哥哥不怪你,哥哥最爱你了,宝贝,别哭了,你把哥哥的心都哭碎了。”

算了,糖糖还是个孩子呢,本身智力就不正常,他能懂什么?还不都是裴渊那个变态医生引诱的他,全都怪裴渊!

许棠埋进男人怀里,在席暝看不见的角度,唇角微微翘起。

装哭卖惨计划通!

席暝给许棠穿上衣服,“糖糖,我们回家吧。”

许棠点点头。

可一来到客厅,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个鼻青脸肿的人,医生俊美的脸被打成了猪头。许棠震惊,奔过去仔细打量,想都不敢碰。

“没事,别担心我,你哥哥生气是应该的,这顿打我该受着。”医生扯了扯唇,笑得“虚弱”,被拳头打裂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许棠眼睛里满是担忧和心疼,问他:“医药箱?”

裴渊指了指靠墙立着的架子。许棠立刻去拿,却被席暝拦住,“别管他,我们回家。”

“嘶”裴渊恰到好处地轻吸了口气,捂着腹部,双眉紧蹙。

许棠立马挣脱席暝的手,拿了药箱过去,小心翼翼地给裴渊擦药,末了又掀开医生的衣服,摸索着查看他的腹部有没有受伤。

席暝眉目深沉,牙根紧咬,满脸不悦地盯着少年那双小手在医生的腹部揉来揉去,眸光如刀恨不得把那处烧出个洞来。

“行了,可以了。”席暝一把拽过许棠的手,“很晚了,我们得回家了。”

“可是……”裴渊看上去很痛苦,许棠有点担心。

裴渊扶了一下被打折的眼镜腿,青紫的唇角微抿,有点可怜兮兮的意味,“小棠,跟你哥哥回去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许棠犹豫地蹙了下眉,但席暝已经动气了,不耐烦地揽住许棠的腰一把抱了起来。

房门“砰”的一声被摔上,裴渊摘下眼镜往地上一扔,身子顺势靠在沙发背上,微微阖上了眼,嘴角却勾起一抹笑。⒐543⒙008?

许棠被席暝气势汹汹地抱下楼塞进车里,车子都没有启动,就欺身压上去,将人扒了个一干二净。

许棠惊诧地睁大眼,满脸的表情都写着“你要干什么?”

席暝挑唇冷笑,“干你!”

他冰凉的手指在少年脸蛋上轻柔划过,低声道:“不听话的小孩,要接受惩罚。”

男人指尖传出来的凉意让许棠浑身一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抗拒地用手推席暝的胸膛,“这、这是外面。”

“不然怎么叫惩罚?”

席暝环顾四周,停车场一片昏暗寂静,只有几个灯泡忽闪着,散出细微的光亮。

他长腿岔开靠在宽敞的后车厢,把少年放在双腿之间,“给哥哥舔舔,不然一会儿疼了不要哭。”

许棠扁扁嘴,跪在男人双腿间,伸手去解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