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
他们这才把它摘下来,打算送给雌父。
回到山洞,他俩兴高采烈地喊:“雌父!雌父!看我们带什么回来啦!”
可是没人回应,只有一个熟悉的小身影在洞里摆弄着什么。
“二哥!雌父呢?”
那身影认真地辩识着草药,抽空答道:“和父亲他们去抓鱼了。”
“耶!今晚有鱼吃!”慕旸高兴地说。
滕煜把怀里的红果子放在一边,“我们也去吧,我想去河里游泳!”
“好哇,走!”
“别去!”摆弄草药的身影回头,露出浅金色头发下一张格外精致漂亮的脸。
“为什么?”慕旸奇怪地问。
景澈年纪尚小,却已经继承了蛇渊的沉静冷锐,小身板站得笔直,面无表情地说:“父亲说,如果想要弟弟,就不能去打扰他们。”
滕煜眨了眨眼,慕旸挠了挠头,皆是一脸茫然。
……
夕阳西下,金红色的霞光溢满天边,更给绿意如茵的草地上铺上一层温暖耀眼的纱衣。
而在溪边的绿草之上,四个身影紧紧交缠在一起,伴随着激烈的动作,偶尔散出一两声愉悦压抑的喘息。
“嗯...啊...太深了...”许棠紧紧抓着图暝的背,雪白的长腿紧绷地抻直。
图暝绿眸幽暗,挺动有力的腰胯在柔嫩的穴里抽插,在许棠耳边粗重地喘息,“夹的好紧,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