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蹙着眉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图暝赶紧抽出阴茎让他说话。

许棠抽噎着说:“那你、你不说一声就进来,好疼。”

蛇渊眸光里带着隐忍的性欲,笑着捏捏他脸蛋,“娇气包,我说了你会让吗?”

许棠扁着嘴,“可是好胀,好酸。”

“很快就让你舒服。”离烬埋在他后穴里的肉棒顶了顶,朝着肠壁上的软肉撞去。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后穴涌出,顺着尾椎攀爬而上,直冲大脑。许棠很快又爽得呻吟起来,花穴流出更多的水做润滑,缓解了肿胀感,蛇渊也缓缓抽插起来,两根阴茎在花穴进出,肏得汁水四溅。

图暝吻住那张小嘴,灵活的舌头扫过整齐的齿列,在口腔内横冲直撞,大肆掠夺,直到许棠舌根被吸得发麻,发出难受的哼唧,图暝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继续往下,在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串串红痕。

最后埋头许棠胸前,大力吸吮着甜蜜的乳汁,同时粗糙的大掌握住白净的小肉棒,帮他揉弄撸动起来。

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都在被奸淫玩弄着,灭顶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许棠全身都处于紧绷和无力之间反复循环。而且因为肚子太大,子宫有一些垂坠,体内的肉棒微微一顶就能碰到。前后加起来三根阴茎,隔着一层肉膜交错着顶弄着子宫,又酸又麻,带来令人溺毙的快感。

许棠被肏得目光涣散,只能抱着大肚子无声地抽泣。

双腿被掰成“M”型,向两侧大张着,白嫩小脚颤巍巍地晃动。乳房里的奶水随着颠伏一点点往外滴着,都被图暝卷入口中,下身的淫水也泛滥成河,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在被猛烈地抽插拍打成淫靡的白沫。

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在山洞里回荡,久久不能散去。

夜空的两轮圆月鲜红如血,照耀着白茫茫的雪地,反射着细碎的红光,仿佛在上面洒了一层红色的钻石。

时间就在这样的日子里一点点溜走,直到积雪融化,春风吹来,万物复苏。

森林里的第一朵小花绽放时,许棠生产了。

他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下传来一阵阵的挤压和蠕动,大脑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地看着蛇渊在他头顶晃动,男人俊美的脸上满是担忧和焦虑。

他想说别担心,他不疼。可是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身下被挤出来了,然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许棠听见了呜呜噫噫的声音。

“醒了?”蛇渊手掌轻抚他的脸颊,关切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棠摇头,就着男人的手喝了点水,眼睛就直直朝声音来源看去。

图暝和离烬正手忙脚乱地照看着两个小家伙,用兽皮包着送到许棠眼前。

两人也目光灼灼地看着许棠,“累不累?疼不疼?想不想吃东西?”一连串的询问就脱口而出。

许棠顾不上回答他们的话,目光就被兽皮中的两个小东西牢牢地吸引住,像被磁铁吸住了一般,看见了就再也移不开。

一只黑白条纹的小老虎蜷缩在兽皮中,眼睛还没睁开,嘴里哼哼唧唧,前头许棠听见的呜呜噫噫的声音就是他发出的。

另一块兽皮里躺着的是个很安静的小婴儿,白白净净的,头顶稀疏的胎毛是和离烬如出一辙的银发,睫毛漆黑卷长,双眼紧闭,嘴巴里含着自己的小拳头,可爱的不得了。

许棠看见的一瞬间,心都要被两个小家伙萌化了,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又挨个亲了亲,问蛇渊,“不是三个吗?另一个呢?”

蛇渊指了指他身边,他转过头,一颗绿色的椭圆形的蛋静静放在那。

许棠怔住,半晌踌躇着问:“要孵蛋吗?”

“不用。”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