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头颅,与自己竭力上顶的臀部更加紧密地交合,然后只听噗地一声

女人尽数泄在了男人嘴里。

“哥哥……”女人的眼神涣散,含含糊糊地唤着。

男人意犹未尽地舔净女人阴阜周围的清液,然后看到一丝白浊就要从花穴中流将下来。

“不是说了哥哥的东西一滴都不许浪费么?”李子恒又拍了一下女人还在余颤的臀部,道:“让哥哥帮你堵住。”

男人撩开衣服下摆,提枪就入了库。还在高潮余韵之中的女人受了刺激,尖叫一声又小泄出来。她浑身瘫软在床上,眼神朦胧地看着床顶的方向,剧烈地喘息着。

“怎的这般不行了?哥哥还没动呢。”李子恒语气倒是高兴得很,抬起女人的双足放到自己肩上,卖力地耸动起来。女人的浪叫霎时又回荡在整个宫殿。

……

李子恒这头种马!再也不要和他弄了!不知又泄了几次之后,王罗西趴伏在男人身上气鼓鼓地想着。

李子恒此时早已经除尽了衣衫,抱着王罗西躺下了,只是半软的性器还牢牢嵌在女人穴内,似乎准备随时再战。

“不许再来啦!”王罗西感觉体内的东西似乎又有了动静,赶紧凶巴巴地说:“再来我就走啦!”

李子恒张扬地大笑,又将怀中的软玉温香抱紧了几分,道:“西西现在怕是连脚都抬不起来了,还能走到哪里去?”

王罗西羞怒地在男人胸前咬了一口,却觉体内那东西跳了两跳,又涨大了积几分,她于是当场认怂,把头埋进了男人胸膛装死。

“哈哈哈哈……”李子恒笑得喘不过气,胸腔不停地震动。

“西西你看,哥哥是不是也能让西西舒服透了?西西哪里需要旁的男人。”李子恒突然止住了笑,用一只手掌轻轻抚摸着王罗西四散的发丝。

“你上次想说的就是这个?”王罗西餍足地闭着眼睛,语气也懒懒的。

“算是吧。”

“那我都跟你说过了啊。你后宫那么多女人,每晚换一个都要二十多天才能轮到我。这二十多天叫我怎么忍?我这也不是好心给你分担压力嘛。”王罗西现在没有办法思考,乱七八糟地说着。

“那有必要三天三夜地跟那个男人待在一起吗?西西这么不满足?”

李子恒的语气有些酸,但放空状态的王罗西并无法分辨,理解出“那个男人”就是宁盈枝已经是她目前思考能力的极限了。

“嘿嘿,器大活好骚话多,一下没忍住。”王罗西说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抬。

身下剧烈起伏的胸膛和迅速加快的心跳节奏突然把王罗西震得清醒了一点,她猛地瞪大眼睛,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几个巴掌: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鬼话?在这个一个男人的床上夸另一个男人活好?普通男人都忍不了,何况这个炮竹精?

果然,男人把女人从身上推了下来,开始阴阳怪气起来:“这么舍不得他,皇后莫不是要弃了朕,跟他去做夫妻?”

“嘁,陛下脑袋被驴踢了?一个妓子也配跟本宫做夫妻?”王罗西这话是真心的,那男人讨她欢心不假,她像喜欢一条毛茸茸的小狗一样喜欢他。可狗就是狗,爬上人的床也不会变成人。

“妓子?”女人的回答并没有让李子恒好受一点,他想起了另一件事:“他难道就是我们成亲以前你就经常去找的那个叫‘花盈’的妓子?!”

“呃……你知道了啊?我每次去都乔装打扮了……”王罗西有些尴尬。

“夫人成宿成宿地不归家,为夫不得去了解一下情况?”李子恒的语气更加别扭了,每说一个字都想从鼻孔里哼出一股冷气。他一顿,突然道:“那你们鬼混的时间岂不是比我们做夫妻的时间还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