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真?”皇后装模作样的皱起眉头。

“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脉象已显,应当、应当错不了,”谌院使的老骨头抖得更厉害了:“敢问、敢问、敢问娘娘……”

王罗西看他半天“敢”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直接道:“这件事情,陛下不必知道。”

谌院使腿骨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娘娘,小儿鲁莽,若不小心顶撞了娘娘,还请娘娘开恩,莫与他一般计较啊……”

王罗西唇角一勾,心道那小太医确实“顶撞”得狠,自己怎么舍得不跟他计较。转眼间,她就敛了轻浮之色,对太医寒声道:“此事若谌院使不说,就不会有事。若叫旁人知道了我身子的事情,这孩子我说是谁的就是谁的,谌院使可明白?”

“明白、老臣明白,老臣绝不会多言。只是等月份大了,该如何是好?”谌院使抬起了布满褶子的额头。

“本宫自有计较。”王罗西眼珠一转:“院使大人请起吧。本宫还有一事想请教院使大人。”

“娘娘但说无妨,老臣知无不言。”谌院使趔趄了好几下才从地上爬起来。

“太医院里有没有让男人发情的药?最好是放在香囊香炉里那种的。”

“太医院确实备有有合欢香,只是这是专供天家情趣之用的,旁人……取不得。”谌院使的身子骨哆嗦得更厉害了。

“本宫也取不得?”王罗西挑眉。

“这……娘娘想要,老臣定想办法为娘娘送来。”

“有没有办法让这香对本宫不管用?”

“有办法,娘娘只需……”

第2章 第二十五章 情香(H)

是夜,王罗西点起了太医院送来的“安神香”,在下体中抹入了药膏,皇帝也依然来了仁明殿。

万事俱备。

又一顿沉默的晚膳过后,她故意当着男人的面动作轻缓地褪去了衫裙,仅着一件抹胸躺在床上。

男人一躺下,女人柔软而火热的身躯就贴了上来,男人壮硕的左臂穿过女人颈下,将女人轻轻搂在怀里,之后便规规矩矩地再无别的动作了。女人并不急,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只等合欢香发作。

她并没有等太久。身侧响起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枕在男人肩窝上的耳朵里传来了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她依旧假寐,却有意无意地将自己的胸肉往男人身上蹭了蹭。

衣料的摩擦声一顿,之后就愈发大了起来,可支撑自己脖颈的手臂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王罗西等得不耐烦了,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竟看到男人的右手伸进了小裤,正在不住地上下套弄。

宁愿自渎也不肯碰自己?王罗西感觉自己嗓眼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只苍蝇。但她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

她悄悄伸出一只手,隔着轻薄的布料握住了男人的肉冠,拇指在那马眼之上不轻不重地一碾。那昂扬的性器立刻跳了两跳,一股清液从马眼内涌出,立即湿透了男人白色的小裤。

“西西!”男人惊叫一声,赶紧转过身去背对女人。

王罗西鼻子都气歪了,也只好忍着脾气,像蜘蛛一样贴了上去,胸前小巧的玉兔紧压着男人健壮的背肌,左手不依不饶地握住了男人的肉柱。

男人抓住了她作怪的左手,一翻身将女人紧紧箍在双臂之中:“西西不用这样,朕忍得住。”

王罗西深感莫名其妙:“陛下,我们是夫妻啊,为何要在臣妾面前忍着呢?”你又作什么妖?

“对,我们……是夫妻,是夫妻啊,所以朕忍得住。”

“可臣妾怎么觉得,陛下忍不住了呢?”王罗西双腿夹了夹深嵌其中的滚烫的男性欲望。

“别”李子恒低嘶一声,抓起头下的枕头往两人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