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人给小雪姑娘诊了病吧,”少年用力吸吮着着女人的唇,他左手揽着女人的腰,右手伸进了女人的抹胸,放肆揉搓:“本官以为,小雪姑娘此处不舒服,是因为气血不畅,需得以本官此法,时常调理才行啊。”
呼吸困难让王罗西的脸上迅速泛起了潮红:“哈……那……那有劳谌太医了……不过奴婢怎么觉得……好像更痛了些呢?”
“全身筋脉相连,此处诊治无果,定是因为病灶在别处,待本官从上到下给小雪姑娘好好检查检查。”少年猴急地扯开了女人的裙带,手探向女人身下的私密处。
干涩的触感让男人一愣,停下了动作。他沉默半晌后嗫嚅道:“娘……小雪姑娘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我们今日不弄了吧,我陪你聊聊天。”
王罗西知道少年体贴她家中出事,心头泛起一丝苦涩,又被她慌忙按下去:“不妨事,我想弄,你只管来。”
谌金城疼惜地轻轻抱住王罗西:“那我给你舔舔吧,会润些。”
王罗西却是猛地想到:这可是个好主意啊!自己被李子恒折磨过那次之后,对男女情事总有些惧怕,身子也不如往日敏感了,若以此为由让他舔弄……
“小雪?”谌金城见她分神,靠在她耳边轻轻唤道:“好吗?”
“嗯?啊,好……”
话音刚落,王罗西就被谌金城抱到了桌案上,桌上原来整齐摆放着的笔墨纸张被他胡乱扫到了一边。长裙早已被褪下,谌金城分开女人的两条腿,躬下身来一口吸住了女人的牝户。
“啊!”
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不知道循序渐进,一上来就使这么大劲儿!不过舒服是顶舒服的,王罗西的魂儿都差点被吸了出去,春穴里竟泛出了蜜液。
“有了!有了!原来小雪喜欢如此!”谌金城兴致大起,用力掰开女人的臀瓣,不遗余力地吸吮起来,一条柔软的参舌还时不时钻进春穴里乱搅。
“啊……啊……啊……”王罗西一潭死水般的身体在少年青涩的嘬吸之下逐渐鲜活了起来,峡涧之中很快湿漉漉的一片。
谌金城从女人的腿间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浸染了花径里泛出的湿气。他望着女人,有些羞涩地问:“想要我帮你舔出来还是想换大点的东西?”
王罗西酥了骨头躺在桌上,眼角的余光瞟到窗外一个瘦小的人影急匆匆地跑开,于是娇声道:“想要谌太医的大、灵、芝。”
“好!好!”谌金城闻言兴冲冲地去解自己的腰带,王罗西却顺手将他解下来的腰带扯过来,蒙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脑后紧紧系了个结。谌金城懵懵地停下了动作。
少年可爱的表情让王罗西忍俊不禁:“听说谌太医医术高明,那么应当尝味道就能知道是什么药材吧?”
“那是自然!我五岁就开始跟着父亲了解各种药材,别说尝了,闻气味都闻得出来!”说到自己的强项,谌金城满脸得色。
“那……我便来考考谌太医吧。”王罗西跳下桌来,勾着男人的裤腰,把少年带到了正对着窗户的药柜前。?⑷?6㈣
少年并不买账,重重把她压在了药柜上,呼吸变得急促:“珍馐美馔在前,谁还去尝那苦东西……”
“谌太医父母没有教导过吗?小孩子要先好好吃了药,才能吃零嘴哦~”王罗西顺手从身后抽出一个贴着药名的药斗,从里面拈出一块淡黄色的不规则圆片,送到少年嘴里:“这是什么呀?”
“气微,味苦,不规则圆片状,是白药子。”少年抬起了女人一条腿抵在她的胸前,勃发的男性欲望抵在了女人的穴口。
王罗西挑了挑眉,心道他还真不是靠父亲的关系混进太医院的。她顺手把手中药斗一翻,里头的白药子被尽数倒在了地上,空空的药斗也被她随意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