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罗西听到父亲的话,心头泛起不安:“那父亲的意思是?”

王承泽没有立刻回答。他招了家仆阿忠进来,把手中一个药瓶交给他,吩咐他放入茶水里,送去给偏厅里等候的大夫。

王罗西震惊地看着向来温和宽厚的父亲:“父亲,你……”

“接下来该怎么做,为父还得想想,”王承泽虽这么说着,目光中却不似有挣扎。这一发现让王罗西感到害怕父亲在考虑的大概不是目的,而是达成目的过程,而这个既定的目的也许并不是她可以接受的。

“不过无论要怎么做,这个大夫都留不得。”王承泽道。

“给些封口费不就行了吗?再不济,再不济也可以送他去外地!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王罗西有些崩溃地大喊,从小受到的教育让她觉得父亲的行为不可理喻,但她心里也明白,在这风雨飘摇的关头,父亲的做法才是最稳妥的。

“行军打仗,手上不沾血,身上就要沾血。如果两处都没有血,不过是有前头的人暂时替你沾了。”

行军打仗?父亲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比喻?她和那个人,已经彻底变成敌人了吗?虽然她已恨死了他,可是她还没有准备好真的要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她一下有些茫然无措。

“你只管好好休息,为父会在葬仪这几天把事情处理好。”王承泽未等女儿回答就匆匆走出了房门。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抉择(微H)

“小姐……啊……小姐……小姐好紧……奴才……死小姐肚皮上都值当啦……”

西北王府一片缟素,角落的马房里传来了却传出了不合时宜的淫靡声。

王罗西像蹬马一样横踹了一下身上年轻马夫的屁股,厉声道:“再重些!西北王府是少了你饭食吗?没用的东西!”

其实已经很痛了。未经足够湿润的花穴,在女人的坚决要求之下,被硕大的性器狠狠突入,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差点崩出了眼泪。

可是还不够,还不够!要比那个男人给的更痛些,才能盖去那个下午的心碎。

这几日,西北王以女儿身体不适为由,没有让她去前厅见客。毕竟说不定有眼尖的客人能发现王罗西身体的端倪。

人忙起来的时候没有时间悲伤的,可是一闲下来,痛苦的记忆就会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何况,父亲也许要做什么很可怕的事情。王罗西在后院沉郁地坐着。可即便是神思不属,她也发现了侧面投来的灼热的目光。那人的穿着打扮像府里的下人,有些面生,也许是近几年进来的,不过他的眼神王罗西可熟悉得很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王罗西心一横,起身向那人走去。那人见自己可耻的欲望似乎被发现了,慌忙想逃,可是马上就被叫住了,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弯腰行礼。

王罗西一声嗤笑。这下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生得五大三粗,没想到竟是个怂蛋,希望他的体力能配得上他的身材吧。

“你是什么人?”王罗西神情倨傲地问道。

“回小姐,奴才是看府里看马房的。”那人这下倒是一眼都不敢抬头看了,低垂着头唯唯诺诺地回答。

“是马夫啊。以前看马房的王叔呢?”

“王叔年纪大了,去岁告老还乡,奴才便来顶了职。”

挺好,如果是陪自己从小长大的家仆,她还不好意思开口。

“去你那儿。”王罗西撂下一句话,转身就往马房的方向走去。

“哎。哎?”那马夫愣怔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面露喜色就小跑着跟了上去。

马房的旁边有间简陋的小屋,是供马夫住宿的地方。这里狭小而逼仄,大白天的也有些昏暗,还时不时从旁边飘来马粪的气味。可王罗西就是觉得连这里也比那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