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咔!
岿然不动的人出现一丝裂缝,但仅仅只有一丝,眼?神、脸色,仍然没有变化。
柳回笙按动播放键,声音缓缓流出是那天在教堂阁楼的对峙。
赵与:你不是欧阳镜,你把她杀了。
Thanatos:呵呵呵......哈哈哈
赵与:你把她杀了之后藏哪了!
Thanatos:不愧是欧阳镜最得意的门生,这么快就想到了。既然这么厉害,那你不妨再猜猜,我把她藏到了哪里?
......
至此,最直接的证据终于浮出水面。而Thanatos想做的所有辩解,类似催眠、栽赃,都成了高空楼阁,顷刻坍塌。
幽暗的眼?睛缓缓抬起,看向柳回笙,眼?睑收缩,幻想一把利剑穿透她的灵魂。
“录音机藏哪了?”
比起伪装身份,此刻,她更想知道?,柳回笙是怎么在她眼?皮子底下动的手脚。
明明当时已经?精神溃散,明明已经?苟延残喘,明明已经?成了半个疯子。
为什么还能录音,而她竟没有半点察觉?
凭什么?
柳回笙眯起眼?睛,浅笑:
“你不觉得,那天我头上的伤口,太脆弱了么?”
那个因落鸥灯塔爆炸被砸破的额头的伤口,没有被二次撞击,也?没有沾水受潮,却一直流血不止,甚至在上船之后,血液就开始浸透纱布,红色的液体顺着眉骨滑落,似伤口破裂。
Thanatos永远不会想到,在没有愈合的伤口之间藏着一个迷你窃听器,用指甲盖大小的防水袋封口,焊在伤口之上,上面盖一层纱布。
窃听器很小,可以藏在鞋里,但此去跨海,容易沾水滑落。也?可以藏在衣服里,但布料的摩擦声就会远远盖过?现场的声音。
只有额头的伤口,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可以直截了当地录制现场所有声音,又能安全地藏在绷带里。
疼么?
疼的。
但没有一个人,比柳回笙更加知道?怎么对付Thanat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