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透过表皮隐约可见粉色,伸手触碰一下,绵软的馅皮凹陷, 似牛奶一般光滑的表皮吸附着手指, 甜腻的香味加上柔软的触感让人喜欢得不行,整只?手掌覆了?上去?,揉捏捻团, 糯米皮内的饱满内陷变换出不同的形状。
刚洗净的洁净的鲍鱼没有丝毫杂质,去?壳之后?,丰沛的肉质饱满且富有弹性,手指轻轻一碰, 生机盎然?的肉质反弹出结实且又绵软的质感, 分明没有下锅, 但肉质的醇香却在空气中激发出原始的野性的香味。
赵与的拿手好菜, 一个单纯的做饭工艺,审核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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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的柳回笙半昏半醒,眼前朝思暮想的面孔与阔别?八年的梦境重叠,轮廓清晰的眉宇与生俱来深邃与凝重,平白有股混血的挺阔感, 浓黑的眉似两条蜿蜒的山脉,高挺的鼻梁挂着性感的汗珠, 单薄的唇微启, 呼出灼烫的热气。
她爱这样失控的赵与,爱她因为她的一个吻而丧失理智, 爱她因为自己在人格骄傲的时候沉沦在最原始的杏欲, 爱她忍不住从吼间发出的闷哼与忍耐,爱她一遍又一遍贪痴地唤她的名字。
那时候, 杀人案、罪犯、尸体、Thanatos,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或短暂或永久地抛在脑后?,眼睛只?能看到眼前,思想只?能企及当下,身体和?灵魂深入骨髓地交融在一起,血腥得要将对方拆骨入腹的那种?血肉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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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月光透过窗帘洒了?满满一个飘窗,给这慕静谧平添三分纯洁。
赵与收拾床上狼藉的时候,柳回笙穿一件白衬衫在飘窗坐着,偏头靠着窗,玉腿曲起踩在飘窗垫上,大腿留着某人刚咬的红痕。
她累极了?。
眼帘一斜,懒懒瞧着赵与将皱巴巴的床单撤掉,扔进洗衣机,又见她拿一床新的出来铺上,边缘掖进缝里,没有一丝褶皱。
她满足于赵与的忙碌,却又不满足她仅仅忙碌。
脑袋一偏,抵着窗户蹭了?一下,眼睛直勾勾盯着不亦乐乎的人,目光刹那有些悠远,记忆中的某一幕浮上脑海,启唇,哑声问?:
“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你?做过什么吗?”
当时,赵与缠她缠得不行,成天跟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距离。甚至在日记本里偷偷写,说柳回笙是一位至高无上的神明,而她则是每周去?教堂的信奉神明的信徒。
第?一次做的时候,虽然?手法生疏,不得要领,但两人还是快乐居多。
那天,柳回笙也像现在这样,穿着一件大号的白衬衫,曲腿坐在飘窗上,脚踩软垫,脚背在灯光下反射出莹润的色泽。赵与瞧见了?,便停下手里的东西,跪在她面前,目光呆滞,却又有种?只?此余生的坚定?,她揣着这眼神,虔诚地吻上她光洁的脚背。
没有说话,却胜过千言万语我永远忠诚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