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份。
那瞬间,赵与的心脏剧痛。直觉告诉她,分手的这8年似乎发生了什么,将曾经那个温柔强大的柳回笙击碎,又用劣质的胶水拼凑,粘贴成崎岖的模样重新放在她面前。
她太多话想问。问当时为什么分手,问现在为什么回来,问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些话在口腔里百转千回地打转,哪怕已经腌制成发臭的苦味,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客厅里还飘散着烟味,方才的记忆涌入脑海,赵与心生厌烦,抬手扯开窗帘,暴力且不耐烦地推开玻璃窗。
吱哑
生锈的玻璃窗合叶发出尖锐的声音,穿进柳回笙耳膜,似解开女巫的咒语,纤瘦的身子一震,脸上的木讷骤散,眼皮紧闭,再睁开时,又如之前一样唇边浅笑,眸光潋滟。
“赵队原来会开窗阿。”
语气中的戏谑成功让赵与的脸色青了三分,当柳回笙换上这副言笑晏晏的模样,就意味着又穿上了虚与委蛇的皮囊。
咫尺之间,相隔万里。
眼皮再次耷了下来,语气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