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斜而下,鸦羽般的睫羽在眸底笼下一层阴暗。看不清眼色,却无形带着压迫
薄唇微启,呼出一团磅礴白烟。
呼......
空气流窜的微弱声带着烟雾的形状扑向柳回笙的面门,好看的眼眸用力闭上,扭头,起身,抓起手边的单肩包,攥着包带的手青筋凸起,隐隐痉挛。
“赵队长看来今天不方便,这样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说这话时,柳回笙在憋气,脖颈凸起一根蜿蜒的红筋,比醉酒还要动人。
赵与顿了一下,夹着香烟的手指收紧,将烟头捻出凹陷的形状。昨晚那股看见旧人失去理智纵身情欲的冲动再度涌现,后槽牙收紧,极力压制那劣质的情绪。
嗒,嗒,嗒......
柳回笙离开的脚步显然很快,兴许是生气,兴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当身影转过去的那一刻,赵与还是没能压制住自己,出口的埋怨道出她这些年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