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麟?”姜伯舟迟疑地问了声,见眼前人没有动,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就说是在做梦,头好疼。”

纪麟此时羞耻又愤怒,但却不敢动一下,期望着他赶快回去。

虽然私处被这个家伙看见,但依照他的性格,应该很好骗过去。

可没想到姜伯舟身体转了一半又转回来。

“我要干什么来着,啊对,尿尿。”

说着,他竟然把鸟掏出来了。

这雄伟程度,即使半硬状态也有十大几厘米,不敢想象完全勃起会有多长,偏偏还粗,乍一看跟保温杯似的。颜色浅淡,估摸着是没什么性经验的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