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可是难得一遇的宝穴,自己便会吃,那软融融的媚肉要将人裹化了,光送进去两根手指,封子胥便生出“再也不想拔出来”的想法。

手指也不知怎么动的,总之他已然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听薛延道:“唔,不疼,看来没有撕裂,真是太好了。子胥你的那么大,还硬得紧,我以为一定会裂开呢。”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忍受的了这番天真又放荡的话呢?

封子胥迷迷糊糊听见薛延惊呼:“子胥……你怎么,又……”

低头,刚刚破处的唧唧硬得像根铁棍了,直挺挺冲着赤裸还扒开穴让自己摸的美人。

而更荒谬的是,正在封子胥慌张不知说什么做什么怎么面对这副场景时,薛延却咬咬唇,蒲扇着大眼对他道:“子胥,如果你难受的话,我来帮你吧。”

“我们,毕竟还是朋友不是吗?”

封子胥已经想不出他话里的荒谬成分了,可以说,他现在根本不是家教良好、天资聪慧的相国少爷,只是一个被好友小批迷花眼的普通男人。

只见薛延主动握住他的鸡巴,撸管的手法竟相当娴熟他可不知昨晚自己的肉棒不仅插了穴,还被好友上面的小嘴美美吃了,他只能看见薛延四肢着低,塌腰翘臀帮自己撸屌。

“哦,好烫哦。”

性感的腰线表露恰到好处,从他腿间不断坠落的残精也淫乱得不可思议,封子胥被撩得精神恍惚,早晨本就兴奋,没撸几下,竟直接射了。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