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的臣子,怎可放任君主索求无度亏空身体呢?

他颇有些生气道:“夫君!你知道你今日做了几次吗?”

“今日不是高兴吗?多做几次也没什么吧?”褚义爵心虚,“棠儿不也很快活吗?下次我们换个地方?龙椅上,如何?棠儿想不想做一次?”

“夫君实在太荒谬了。”

褚义爵就喜欢看他脸红的模样,“夫君”“夫君”地叫自己,下面硬的很快也不能怪自己,要怪就要怪棠儿,总勾引他。

“我的好棠儿,你想过以后要给孤生几个公子么?”

又来了。

徐棠完全不能理解褚义爵为何总提这个,搞得自己真能生一般。

“生多少个都行,都是为我们齐国开枝散叶,将来能计入史册了。”

“是这个理。”褚义爵满意地点点头。

棠儿原来随便可以生,那便太好了,就知道棠儿迫不及待给孤生个公子。

褚义爵心里盘算着,秘药既已临床成功,那就可给棠儿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