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要、要坐上去?”

徐棠看见婆婆往刚刚看见的木兽上面倒了一堆淡黄的粘稠液体,把木阳具浇得油光水滑,黏液挂在一粒粒凸起上,他犹豫道:“可是,他看起来很奇怪。”

这种东西,要怎么放进自己的屁股。

他想象起那一粒粒疣磨过自己内壁的场景,打了个寒颤。

“徐子,这都是必须的,这是从西域传来的方法,每一位男妃都要经过这遭,过了这趟,您的身子才真正算开了。”

婆婆眼神严肃冷酷,“虽然您有官职在身,但既成为君上的人,这一步也非做不可。”

“若您在床上不能让君上感到满意,处理国务的辛苦又如何得到缓解呢?君上如今房里只有您一个人,您都做不到的话,也没人能满足君上的欲望了。”

“作为臣子,更应该为国家想一想。”

被她这一番道德绑架,徐棠如同被炭火炙烤,上吧,可那东西太怖人;若不上,自己这么多年所学的君臣之礼又要求自己要为君上分忧。

最终徐棠还是上了。

婆婆告诉他自己扩张,他只能抹了一把木具上的黏液,伸进自己屁股里。往日都是褚义爵给他扩张,他动作生涩,好久才扩张好,等到坐时又坐不下去。

“婆婆,这个,太粗了,上面还有东西。”徐棠委屈道。

婆婆:“那只有奴婢来帮您一把了。”

帮?怎么帮?

没来得及多想,肩膀上兀得出现一股大力,直直把他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