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求饶了吗?才半个多小时而已。”方程鹏伸手拆下围在莫琪然头上的外套,然后随手拿过一个镂空的球形口塞勒进这人嘴里。他并没有将口塞的皮带直接束在莫琪然脑后,而是狠狠一拽,连同后头的一根垂直金属梁一同缠住。
莫琪然不得不张着嘴仰起头,眼看满脸笑意的方程鹏坐到对面的皮沙发上,悠闲地点烟。
“你喜欢这里吗?”男人用夹着烟的手指指他,“你背后的那个铁制刑架是在德国定做的,旁边那个刑床也是德国货。我喜欢德国人的设计,具有冰冷又也严谨的美感,非常适合今天一直嘴硬的你。”
“墙上挂的皮鞭来自俄国。他们的审美有些粗糙,但做出来的东西结实且耐用。厚重的牛皮拍子,打磨不完全的长鞭和项圈,倒是比那些用袋鼠皮做出来的华而不实的玩意儿更适合拿来管教不听话的奴隶。”
“不过,今天我更想让你试试那个”衣着整齐的男人抬起右腿,将脚踝搭在左腿膝盖上,单手扶着额角露出一个愉快的微笑,“哦,你现在应该看不到它所在的位置,不过你一定会喜欢它。”
此刻的方程鹏像帝王更像魔鬼,用调笑的语气说出最磨折人心的话语。
莫琪然没有转开视线,也转不开视线。他看着方程鹏那张用眼镜伪装斯文的禽兽面孔,眼角的泪水、唇边的唾液与性器顶端的淫水一起滴落。
“射吧,继续射。等你射不出精液时,咱们就玩别的。”
魔鬼发话,自愿献出身体的人就只能挨着。
莫琪然在哭泣中再次射精。原本最让他渴求的事情,现在却最让他痛苦。他剧烈抖动着,哀嚎从镂空的口球中撕裂而出,直到射出的体液也如泪水一般清透,令他癫狂的嗡鸣才终于停止。
他脱离金属刑架时,几乎全身瘫软,使不出一丝力气,像个任人摆弄的玩偶似的被锁住手腕吊起来。
男人绕着他走动,撕扯下跳蛋的同时,也用指尖在他烧灼刺痛的部位剐蹭。
莫琪然想要喘口气,偏偏被口塞顶开牙关,只能发出无异议的悲鸣。
“咕噜噜”的滚轮声响起。男人推来一匹背脊陡峭的木马,然后分开他的双腿。
“我在马场看到你时,就想让你也骑上它试试了。”男人弯腰,将沙袋系在他脚踝上,“你骑马时的样子真漂亮,骑上它一定更漂亮。”说着,吊住手腕的锁链被缓缓放下,莫琪然也结结实实坐到那如刀锋一般的“马”背上。
他不得不拼命抓住锁链,试图抬高腰臀,可方程鹏刚好将他的双手垂放到腰腹处,使得那条锁链仅能令他保持住平衡,却不提供更多借力的空间。
莫琪然啜泣着扯动锁链,汗湿的手掌却一次一次滑脱。他只好撑直手臂,利用被固定在锁链上的手铐缓解木楞因重力嵌入腿间的程度。
好疼,真的好疼!手铐卡在皮肤上,只要身体稍稍失衡,手腕就被磨出一道伤口。可这份撕痛却比不上会阴处的刺痛。
鲜少被碰触的地方哪受得了接近三十度木楞碾压?
好不容易稳住身体,早已射空的性器也被两头挂着砝码的细绳勒在木楞上。
整个下身如同要被从中间劈开,莫琪然却连哭都不敢大声,因为任何耗费体力的行为都只会加剧这要命的疼痛。
“好像还少点什么……”男人并没有因此放过他,摸着下巴思考片刻后,就转身取来马鞭,“我记得,马跑起来时,你那对圆圆的大屁股就会在马背上颠簸弹抖。我当时就想看你脱了裤子再骑一次。跑起来吧,你快点跑起来。你要是不跑,我就只好帮你跑起来了。”
到底是让人跑还是让马跑?到底是哪个是人,哪个是马?
反正木马不会跑,于是鞭子就落在人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