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性器有了反应。

这实在太奇怪。如果他真的是个出来卖的,他大约会感到悲伤和绝望,但现在,正因为他不是娼妓,“婊子”两个字反而因为充满了倒错感的羞耻让他兴奋起来。

是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彼此满足的游戏而已……

莫琪然闭上眼睛,就像在车展时那样,他尝试着自我催眠。

“这是游戏……你买我……我把我自己卖给你……”他缓慢地重复方程鹏的意思,脸颊上转瞬间染上一片湿热的红晕。

他被方程鹏摁着脑袋跪下去,身体不停发抖,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仿佛极其不甘,但又别无他法。

被强迫,半自愿地被强迫,带来少许的恐惧、适度的委屈和激烈的羞耻。这些情绪混合搅动,莫名其妙竟然就变成了情欲。

莫琪然在这样的情欲里颤抖,但却没有沉迷。他在方程鹏手中微微挣扎,像是不肯屈服,又像是需要男人再施加更多手段。

方程鹏虽然玩这游戏很久了,但他身世显赫,玩伴们个个都是上赶着求他动手,哪有莫琪然这样半推半就的?

这位方会长被激起了征服欲,一把将人抱起来,扔到游戏室右侧的淋浴池里。

那池子很浅,但尺寸很大,靠墙的一侧还有四个固定用的扣环。他用腿卡住仰倒着的莫琪然,然后掰开这人的四肢,将两个手腕和两个脚腕全都锁进环扣里。

这姿势实在有够屈辱。莫琪然半靠在墙上,手和脚全被卡在头两侧,腿间性器和肉穴则无遮无挡地直接翻露出来。

他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但又怕闭上眼睛后不知会被如何对待,只好咬着下唇仰起头来看向方程鹏。

他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如果他肯求饶或是求肏,恐怕能更合方程鹏的心意。他只是默默看着那人,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激得那只凶兽下定决心要慢慢磨到他崩溃哀求。

他眼看着方程鹏从远处的柜子里拿出未拆封的一次性刮胡刀,又眼看着那刮胡刀缓缓游走与他的性器和后穴之间。

刀片贴在皮肤上,冰冷又恐怖,仿佛方程鹏一念之间就会让他皮开肉绽。他想过求饶,但他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在那刀片下勃起。

他的身体和脑子完全脱离开来,各自运转,一边渴望,一边抗拒。于是,他不肯开口,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

阴毛被剃掉,私密处更加毫无遮挡,犹如青春期之前的样子。男人点上烟看了一会儿,像是故意要用目光羞辱现在的模样。接着,男人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露出恶意满满的笑容。

淋浴池旁的胶管被连上细长的接头,接头又被男人涂上润滑油顶进莫琪然那个向上翻露出来的后穴里。

温水冲击肠道灌进肚子里,那感觉并不算太难受,可随之而来的腹痛却让莫琪然的眼泪终于缓缓落下。

他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了。他会被迫在方程鹏面前排泄。毫无尊严,毫无廉耻地拉尿在自己身上。

“我们来定个规矩吧,”男人撤掉胶管,然后挑了一个肛塞压进莫琪然的肉穴,“如果你真的受不了,那就说你喜欢我,只要你说,我就停下来。”

莫琪然微怔,心情变得更加复杂。他很高兴原来可以叫停,但又不明白为什么要用“喜欢”来终止自己无法承受的行为。

矛盾,割裂,想要,又畏惧。他被身体上的煎熬和精神上的冲突折磨得疲惫不堪,可本能却不肯放过他似的想要继续下去。

他扭动呻吟,急迫地想要通过排泄解除疼痛,又极度抗拒在他人面前做出这样的行为。

直到男人又抽完一根烟,蹲下身子取走了肛塞,然后用力按在他肚子上。

莫琪然只觉得时间瞬间变慢,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