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肯定是做噩梦给魇着了。”
莫琪然没跟着方程鹏一起出去,反而是在床上坐了两三分钟,又回自己房间换了一身衣服,才走去大厅。他本以为这就是一桩乌龙,谁知厅里的情况竟然出乎意料地叫人着急。
领头的是个穿着盘扣布褂的中年人,脸上既有商人的精明,又有土地主的豪横。这人跟方程鹏郑重打了招呼,再瞥一眼老大夫们,然后拍着胸脯,说道:“富贵儿这毛病我知道,他八字轻,三四岁的时候就闹过一回,也是我帮忙托人治好的。他爸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你们把他交给我就行。”
艾迪森歪在躺椅上,双眼发直,口中絮絮叨叨仿佛说着什么,可仔细一听,却又发觉这人前言不搭后语,没有一句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