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挣扎和躲闪的余地。长针所过之处火烧火燎地胀痛起来,并且不断向外扩撒,直到半边身体都疼到抽搐,指尖甚至开始发麻。

他想要说些什么,或许是求饶,或许只是求救,但方程鹏如同有所预知一般迅速将固定在刑床上的皮带勒进他嘴里。

厚厚的皮革卡在牙齿之间,令他合不拢嘴,也再不能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话语。

“现在,我要封住你的射精口。”男人又开始进行消毒,并拆出一根前端有圆球的尿道棒,“上次,我们试过连续的强制高潮。这次我们就换点新的,让你体会一下想射但射不出的感觉究竟如何。不要动,不要尝试挣扎,那只会让你的尿道受伤。”

这听起来仿佛是充满了关怀的提醒,却被男人说得不带丝毫感情,令人想起那些挂起招牌替人办后事的丧葬黑中介满口悲天悯人、节哀顺变,做事时却麻木得烧人如同烧柴。

莫琪然抽泣着忍耐住身体的自然反应,任由方程鹏将那根可怕的金属棒顶入出精口。

从来只有液体流出的腔道被金属球撑开,那才是真真正正最娇嫩的一层部位遭受入侵,不管如何润滑都不能缓解半份痛苦。

可意料之外的是,忍过几乎把他折磨发疯的胀痛之后,金属球刚刚好卡在前列腺的附近,只要男人轻轻转动轻颤尿道棒,小腹中传来酸麻酸胀的感觉。

像是要尿,又像是要射,偏偏出口被堵着,既不能尿,也不能射。唯有快感隐隐浮动,如同明知哪里痒却怎么都挠不到一般叫人着急。

莫琪然以为这就是全部了,但男人竟然还有后手。

上次逼他不停射精的是跳蛋,这次却是一台专业电机大小的东西。

“这玩意儿叫‘炮机’。名字粗俗,外观也不好看,但却很好用。起码比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好用。”方程鹏边说边把炮机固定在刑床另一端,然后又给机器上连接的粗长假阴茎涂抹润滑油。

稍作调试,那假阴茎的龟头就顶入莫琪然的后穴,紧接着就开始了不知疲倦的抽插。

书里常把腰好的男人形容为打桩机,可真的被打桩机肏又是另一回事。

没有人类的温度却有超凡的速度,肠道在急速地抽送中痉挛收缩,粗大的假阴茎顶着尿道棒末端的圆球挤压冲撞。

莫琪然的头脑在抗拒与快感中摇摆,身体发出无声的嘶吼,拼命想要射精,可欲望却全部被闷在腹腔中不得发泄。

越想要高潮就越发痛苦。身体失控扭摆,却无法逃脱,反而让手铐和脚铐将皮肉磨烂。

莫琪然哀嚎着大声哭泣。他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

又一次,方程鹏猜出了他的极限。

嘴里的皮带被松开。男人弯腰吻过来。

下半身快要被欲望撑破,唇舌却被温柔对待。如同所有的痛苦都来自于他人,而方程鹏才是那个善待他的存在。

狡猾的男人!

莫琪然的理智发出警示,可转瞬间他就陷入对人类体温的渴望之中。

难耐地张开嘴,甚至主动仰起头去索求亲吻。仿佛那吻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能让他安心下来,多忍一刻。

“我难受……好难受……让我射吧……让我射吧……”他边吻边求,徘徊在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