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那股子多情浪/荡的味儿都溢出来了。
他虽不是同道中人,也没与谁谈情说爱过,但到底不是个瞎子,一眼就能看出来,赵繁多半是看上裴溪亭了。
宗桉,上官桀,赵繁。
太子看了眼沉浸在馄饨香中的裴溪亭,的确是个惹人的祸水相。恰好裴溪亭咬着馄饨抬眼看过来,四目相对,那双漂亮的瑞凤眼露出点笑的模样。
“蟹肉和丁香最好吃。”裴溪亭发表评价。
太子看了眼他的碗,说:“你才吃一半。”
“我半路评价一下,行不行?”裴溪亭认真地问。
太子想了想,说:“行。”
那不就对了,裴溪亭哼笑一声,鼻尖跟着皱了皱,有几?分?少年人的俏皮。太子神色微动,看了眼赵繁,后者?的目光情绪充盈复杂,其中,“欲/望”二字很难遮掩。
大胖小子把馄饨端来,放到赵繁桌前,正要走,裴溪亭把人叫住,说:“店里有没有包好的生馄饨?”
“有啊,爷要多少,我立刻给您包去。”
“五十个吧,每样馅儿都要,待会儿我带走。”裴溪亭说着从兜里掏出一点碎银,“先结账,不用找了。”
“那怎么行?”男孩说,“您这钱还?能再?吃好几?大碗的,我肯定要找您。”
“找我铜板儿我也懒得带,先收着吧,下次我还?要来吃,到时候就不给钱了。”裴溪亭笑了笑,“你把我的样子记住了。”
男孩咧嘴一笑,说:“爷长得仙人似的,这一眼就够我记好多年了!您放心,到时候准一眼就认出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