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文钱!”

宗随泱惊讶地说:“这么多钱,别?把我的银库砸坏了。”

裴溪亭哈哈笑,随后说:“收拾收拾就寝吧,我明儿可不能赖床了。”

“裴大画师明日有要紧的安排?”宗随泱松开手,拍拍裴溪亭都?屁/股放他起来,自己也跟着起身。

“我要是睡到中午,就不能出去和梅绣他们?搓麻将了。”裴溪亭安排计划,“我早上起来,先把明日的画画完,午膳后或是半下午出去,玩到晚上回来。”

宗随泱念着裴溪亭好几日没出去了,夜里就没怎么折腾他,只抱着亲了小会儿就睡了。

可惜裴溪亭不争气?,翌日一觉醒来,窗外都?大亮了。他爬起来,说:“什么时辰了?”

外寝的宫人轻步进来,说:“巳时四?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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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亭迷瞪了一会儿,猛地栽了下去,裹着被子很快又睡着了。

宫人拉好床帐,轻步退了出去。

*

午后,鸳鸯馆。

梅绣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说:“溪亭怎么还没来?”

“来不了了。”刚进门?的宗蕤说,“东宫事忙,他走不开。”

梅绣闻言瞥了眼对坐的上官桀和赵繁,噗嗤一声乐了,说:“那可真是太不凑巧了,有人满心满眼地盼着他来呢,这下落空了,唉!”

上官桀冷眼甩过去,说:“你幸灾乐祸得很明显。”

“有吗?”梅绣无辜地说。

上官桀咬了咬牙。

宗蕤淡然落座,喝茶旁观。

“不是我说,您二位就别?想了。”梅绣笃定地说,“溪亭他不可能跟你们?好。”

赵繁说:“你怎么知道??”

“溪亭生辰时都?没请你们?,说明交情就那样。”梅绣摊手,“想谈情说爱,你俩更不够格了。”

赵繁:“……”

上官桀:“……”

“再说了,人家都?心有所属了,而且两情相?悦,甜蜜得很。”梅绣熟练地搓着麻将,大剌剌地说,“你俩不赶趟儿,早点死心吧,现在好歹还能同桌打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