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随泱突然?有些齿痒,想把这小?狐狸剥皮吃了,许是?他的目光太裸/露,小?狐狸抖了抖耳朵,伸手圈住他的肩膀,不知是?抱他,还是?要锁住他。

里衣不用?怎么?拨就敞开了,清凉的药膏落在锁骨的咬痕上?,裴溪亭看着?宗随泱认真?的眉眼,谴责道:“你都不给我准备合适的里衣,这个我穿着?大了。”

宗随泱轻柔地擦着?各处小?伤口,闻言打量了一下怀里这“玉/体半陈”的景致,说:“就穿我的。”

“你故意?的?”裴溪亭被那目光看得蜷了蜷腿,宗随泱指尖微微用?力,好似警告,他便乖乖把腿伸直了,不敢再躲。

宗随泱不置可否,拍拍裴溪亭的腰,说:“坐起来,看看后背。”

裴溪亭坐起来,勉强挂在肩膀上?的里衣瞬间掉了下去,他微微侧身,方便宗随泱上?药。宗随泱的目光沉而深,他不用?触碰也要沉溺,轻声说:“随泱。”

指尖一顿,宗随泱抬眼,看向裴溪亭在烛光下莹润温暖的侧脸,说:“嗯?”

“没什么?,”裴溪亭说,“就乐意?叫你一声。”

宗随泱闻言没说什么?,垂下眼,继续替裴溪亭上?药,只是?在处理好后腰的掐痕时,他突然?伸手拢住裴溪亭的喉结。裴溪亭扭头,被他吻住,两人唇贴唇磨蹭几下,舌/尖触碰、试探几个来回,就吻得重了。

裴溪亭的确有进?步,以前连呼吸都不会,这下却和宗随泱吻得有来有回,他比不得后者霸道,但?最擅长以柔克刚。舌柔软多情,像他的眼睛,不断地亲/吻舔/舐宗随泱垂下的睫毛,又像他的身子,趁机钻进?宗随泱温热坚实的胸膛,肌肤相贴,心跳烘着?心跳。

宗随泱呼吸渐重,垂眼看着?裴溪亭情波盈盈的眼,突然?轻轻咬了他一下,就伸手搂住裴溪亭的腰,把人钉在怀里吻了个津水涟涟。

分开的时候,裴溪亭失力地倒在宗随泱肩上?,偏头咬他的脖颈,伴随喘/息。

宗随泱也在喘,嗓音比平时低沉,性感得不得了,裴溪亭本就年?轻气?盛,还没出息,索性抱着?宗随泱的脖子撒娇,说:“你帮我。”

宗随泱明知故问:“帮你什么??”

裴溪亭瞪他一眼,伸手拉住放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往下放了放,蹭着?宗随泱的脸催促说:“快点儿?。”

宗随泱没说话,帮少爷纾解了一番,少爷两股战战,低/喘吟吟,闷头倒在他怀里,服帖了。后来给那处上?药时,又差点擦/枪走火,裴溪亭捂着?屁/股苦苦哀求放过,多亏太子殿下百炼成钢,这才饶了他一马。

上个药上得两人都热,躺下时一个在最外边,一个在最里边,要就地分床似的。

裴溪亭躺着躺着就乐不可支,被宗随泱伸手逮到自己边上?,用?被子裹严实了。

裴溪亭老实了一阵,翻身抱住了宗随泱,还把腿搭了上?去。他喜欢宗随泱的怀抱,宽厚而温暖,让他很有安全感。

宗随泱替裴溪亭理了理后背的被角,说:“小?孩儿?似的。”

裴溪亭没脸没皮地说:“爹。”

宗随泱顿了顿,却没取笑,想起裴溪亭在裴家并不受重视。

裴彦对步素影情愫冷落,连带裴溪亭这个从前的“结晶”都变成尴尬的存在,一直不曾重视分毫。裴溪亭面上?叛逆得很,半点不把父亲主母放在眼里,可心里约莫还是?遗憾,没有孩子不想要父母齐全、阖家欢乐。

宗随泱不知该如何安抚,只轻轻拍着?裴溪亭的背,说:“冷不冷?”

“不冷,可暖和了。”裴溪亭趴在他颈窝里,嘟嘟囔囔地说,“你好香……”

“不许惹事。”宗随泱拍了拍裴溪亭的脸,想起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