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后?头来。”裴溪亭说。

宗随泱这下明白了,伸手掐住裴溪亭的脸,轻轻晃了晃,说:“别找事。”

这句话若是换一句风格,约莫就是:小妖精,别惹火。

“谁找事啦,我?就问问嘛。”裴溪亭很认真地说,“你别害羞。”

宗随泱不害羞,就是怕吃的药白吃了,偏偏小狐狸不知不觉,仍然直勾勾地盯着他,非要个答案。

造孽,这真是来克他的,宗随泱暗自叹气,说:“我?喜欢能?抱着你的。”

“我?也?是。”裴溪亭兴奋地说,“这样方便接/吻,而?且还能?听你喘!”

宗随泱:“……”

他忍不住弹裴溪亭的脑门,说:“小狐狸。”

裴溪亭嘿嘿傻笑,抱着宗随泱的手嗲里嗲气地说:“主人教我?写字~”

宗随泱浑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盯着裴溪亭的目光暗了下去,小狐狸耳朵一抖,笑不出来了,转头就要跑,被他捞回来按在桌上,写了遍佛经?。

这下好了,两人都无欲无求了。

翌日还在下雨,他们便又等了一日才启程回邺京。裴溪亭不和宗世子同路,在宗随泱的马车里霸占了一席之地,临走时还听见梅小侯爷在追问宗世子,溪亭去哪儿了?

宗世子懒得和傻子废话,让侍卫把梅小侯爷扛上马,先行回京了。

游踪还要与?大理寺同审李达,也?先一步回京,剩下的人伪装成商队,慢悠悠地往邺京去。

裴溪亭没法骑马,躲在马车里陪小皇孙下棋,他下不过,就要请外援,如此三?两局下来,小孩儿也?不乐意和他玩了。

裴溪亭叹气,认为下棋不适合自己,邀请叔侄俩斗地主,并?且规定每家十两砝码,最先输光的人必须要答应其余两家的一个要求,算作惩罚。

叔侄俩无所畏惧,倒显得裴溪亭这个老手气势不足,他冷哼一声?,一边发牌一边说:“你们就嚣张吧,落我?手里,我?让你们好看。”

“裴文书此时挑衅,实在无益。”宗鹭好心提醒。

“无妨,裴文书牌技高?超,哪有输的?”宗随泱调侃,“倒是我?们要做好准备,请裴文书高?抬贵手了。”

“你就阴阳怪气吧,等着最后?见真章。”裴溪亭把牌一翻,牌面数字直指宗随泱,他哈哈一笑,“你完蛋了。”

宗随泱接过牌,淡声?说:“输给?裴文书,我?也?没有不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