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岸边有专人划船过去,也可以选择水上的桥横跨两岸直通湖心亭。
陆风驰还在湖滩上烤鱼,让其他人先过去。
钓了半天只有最开始的那条罗非鱼,饭菜还没上,水鹊说饿了,反正就近有烧烤设施,他就将鱼杀了开始烤。
水鹊好奇地蹲在旁边,他皮肤白,靠近火气没多久就给熏红了,陆风驰让他往后一点。
水鹊被炭烤的黑烟呛了一声,云朵八角帽已经沦落成手里的扇子,一上一下地扑开烟气,他问:“你怎么还会做这个?”
“我会做的还有很多。”陆风驰垂眸,熟练地撒上孜然和少量辣椒粉,他耳朵打的骨钉折射锋芒,手上动作不停,和原本桀骜不驯的气质半点都不搭。
水鹊开始还饶有兴趣地看他烤鱼的过程,看了一会儿越来越饿,只能移开视线坐在小马扎上刷手机。
自从谢相旬说了那不正经的话后,也不装模作样了。
每天早中晚不落地给他拍照打卡。
昨天8: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