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馆吐了一口唾沫,瞥见有人进出会馆,又自己踩踏着抹去了唾沫的痕迹。
水鹊好奇地上前,“尊敬的先生?”
男子立刻直起腰背,清了清嗓子,转过身看到是个灰色斗篷的怪异者,又摆摆手,“我可没有多余的善心,一边去吧,我忙着呢!”
他刚刚足下的动作,使得靴内破了洞的袜子,洞口卡进了他的大脚趾,极不好受。
水鹊只看见这人外表整洁,他从斗篷内袋里取出用小彩罐装的香膏,认真地推销:“先生,我认为您会需要这样一罐魔法香膏的,它很便宜,只需要一点五便士,但是它其中蕴含的魔力远远不止它的价格。”
他故意没说这魔力是来源自白魔法还是黑魔法。
有些精通白魔法的修道士也会售卖魔药。
男子被挑起了好奇心,随口问道:“好吧,你这香膏是什么功效的?”
水鹊诚实地回答:“增智的,先生。”
“你是说我看起来很愚蠢吗?!”
本就被香料行会会馆的管事者驱逐出来,男子心中窝火,怒气好像要把他头顶的圆边帽都喷起来。
“滚!滚!一点五便士,我就是施舍给路边的肮脏流浪者,也不会和你这样的骗子交易!你不如去找卡斯特罗城那香料行会的会长,求求他发发善心!”
他一下子这么生气,水鹊缩了缩脖子,有点吓到了。
还是礼貌地询问:“请问,你说的会长叫什么?”
男子没见过这么怪异的人,连讽刺也听不明白吗?
“多里安·格鲁休斯!天哪,我求您去找他吧,可比找我这样的小人物容易多了。”男子讥讽地笑。
水鹊:“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