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1 / 2)

不过,魏琰还是顺着问了一句:“你家中父母又是何时何处遇难的?这两年山匪竟然这般猖獗?”

水鹊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他那是当初齐朝槿帮他编出来的身世,为了说是投靠远房表亲,掩盖他失忆了无亲无故,是个黑户的。

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就打算蒙混过关。

情急之下,没想出什么办法来,光知道焦急地想,不能让魏琰生疑,到时候便因为身世成谜不带他上京了,这样他怎么展开得了剧情?

得转移魏琰的注意,让他变得笨头笨脑。

干脆垫了垫脚,扯着魏琰的衣襟,亲上去。

他亲上去的时候很用力,小巧的唇珠也要挤压着,挤得唇色红殷殷的。

魏琰只感受到唇上覆着的软嫩唇肉。

瞳孔一下子放大了。

他和人第一次亲嘴,反应迟钝,也不知道要去伸舌头。

呆怔了两秒,后面跟上来的家僮压着嗓子惊呼一声,撞倒了院中的葡萄架子。

水鹊反应过来有人,脸上发烫,赶紧尴尴尬尬地松开了魏琰。

这时候魏琰才倒吸一口凉气。

水鹊发现自己刚刚竟然一不小心踩着了对方受伤的那只脚。

退出两步远,紧张地问:“要、要紧吗?你还好吗?”

他眼睫颤颤的,而唇珠微微鼓着。

魏琰咬了咬牙关,“要紧。”

水鹊问他:“那要不要叫郎中来看看?”

“不用。”魏琰摇头,耳根滚烫,“要紧,我……我方才没尝出滋味,能不能再亲一次?”

水鹊奇奇怪怪地瞥他一眼。

感觉是被他亲坏脑子了。

第75章 嫌贫爱富的黑月光(24)

雨下得太大了,一直下,像把长州县的天挖了个洞,再灌下水来。

往年雨季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如注般的雨。

不过几重山之隔的苏吴府却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竟然只是靡靡细雨,甚至秋闱当日放了晴。

坊间传闻,连京城特派过来监考的官员皆在说这是吉兆,今年江州的生员和监生成绩说不定比往年要更加优异。

这些齐朝槿是一概不知道的。

他只念着快些考完,快些考完,听闻长州县雨大,不知道有没有打夏季的闷雷,又担心水鹊一个人在家会害怕。

他闷头考完试,不似别的学子还在苏吴府多停留,游舟观赏雨荷。

当即乘了车马,赶回长州县。

只一回到长州县的地界,便吓了一跳。

接连下了好几日夜的大雨,江河奔涌,滔滔滚滚。

进出青河村村口的木桥头险些要被冲垮。

斜风大雨打过来,齐朝槿抬手压紧了笠帽,在视野里发白的雨幕中淌过河水。

家中屋顶的青瓦吹掀了几片,砸在院子里,地面上是破碎的青瓦碎片。

进出家内外,一点水鹊的踪迹也找不到。

齐朝槿再脚步匆匆地到隔了几丛芭蕉林的屋后,去找刘大娘子家。

雨势这时小了一些,虎子坐在屋里斗蛐蛐,刘大娘子和她的丈夫披着蓑衣,正在忙着抢救漏水的房顶。

苫茅结庐,年深损烂,一逢雨季,就不堪居住了,需得重新再收集稻草麦秆来编织。

齐朝槿隔着雨幕,问:“刘大娘子,可有见过水鹊?”

刘大娘子正在就屋顶的事情同丈夫吵嘴,闻言,还是分神吆喝着回答他:“什么?这几日没见过小水郎君啊,他也没上我家吃饭,雨这么大,是不是人到县里住去了?”

下起大雨来,青河村在低洼地,容易大水淹了,冲垮屋子,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