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舒刚关上房门,就听穆百平骂道:“你以为你是谁?”
“才当了几天处长就这么目无法纪!”
“敢坐在车里给交警队施压?!”
“你算老几?!”
“还有你!”
“谁给你的权利?!”
“没有你在中间助纣为虐,交警队谁买他的账?!”
“你当公安局是什么?”
“你家开的吗?”
“目无法纪的东西!”
“你俩敢违法乱纪,妨碍司法公正,不用别人我第一个办你俩!”
哥俩被父亲指着鼻子骂了一顿,声都不敢吱。
穆百平最后给了指示:“权利不是任何人任性的法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赶快将热搜撤了,依法办事。”
穆竞白知道这事捂不住,早晚会被父亲知晓,再加上他下了车,早就预料到了今天。
他能做的自然不是要给楚悦开罪,他要的只是在这事的处理上轻轻地放下。
至于热搜的事,但事已至此,只能尽力去平息。
等爷仨从书房出来,白婉舒喊:“洗手吃饭。”
三人洗完手出来,坐在空空如也的餐桌上。
只见白婉舒拿了四个空碗出来,一人发一个,又端了盘窝头扔在桌上,还有一小碟咸菜,没好气的说:“吃吧,你俩这么胡整咱们一家子早晚进去啃窝头,提早适应一下也好!”
“一人俩,你俩谁吃不完谁不准走!”
穆银临不想吃,说:“妈,我要值班。”
“那就吃快点!”
白婉舒见丈夫要张口,立刻给丈夫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白婉舒盯着两个儿子,把两个窝头吃完。
“这事一天不解决,你俩都得回来吃。”
待俩孩子出了门,白婉舒立刻拿过丈夫的窝头,说:“你胃口不好,我去给你盛饭。”
说着给丈夫和自己盛了一碗白米饭,端上两个炒菜来。
“你别跟儿子生气了,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慢慢教就是了。”
穆百平叹了一口气,说:“阿临胆子大,有点不守规矩也难免,就是竞白,怎么能这么心软呢?在官场上,耳根子软是大忌。”
白婉舒说:“他是明知故犯,心里总觉得欠了楚家的情。”
穆竞白的身份,没有领导会启用他,领导有点什么事,你回头就跟你爹你老丈人通风报信了,所以可见他出任大领导的秘书有多难办。
走上这条捷径,楚庆军没少出力。
白婉舒又宽慰说:“竞白心思深沉,阿临脑子活泛,会处理好的。”
穆百平说:“他明知千万不能下车,却还是忍不住,这不是妇人之仁是什么?!”
“是是是,这些都随了我,你快吃饭吧,等下又要吃降压药了。”
出了门,穆银临还噎的难受,说:“妈可真狠,窝头不给掺点白面不说,还给掺玉米渣子。”
穆竞白从车上的中控台,拿了保温杯出来,拧开盖子给他,说:“喝点顺顺。”
“哥,爸说的对,你赶紧把自己摘出来,再让人这么扒下去,早晚扒出来你的身份,就算没有违法乱纪,也是好说不好听。”
穆竞白点点头,说:“走吧,我也得回单位。”
..............................
林幼意也看到视频,跑到陆南驰的办公室,一推门邢沅又在办公室里。
邢沅望向林幼意,道:“林总,我先出去?”
林幼意看向陆南驰,陆南驰道:“我去你办公室找你。”
林幼意还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