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现在也属于他了。
说实话,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哪里都是好的。
林幼意洗好回来,就见陆南驰已经脱衣躺下了,自己换下的衣服规规矩矩的叠成一摞。
但他长手长脚的,看着真的很憋屈。
“红府离这又不远,回家睡多舒服。”
陆南驰不以为然,说:“有情饮水饱,你不懂。”
“快点,被窝都暖和了。”
这是老房子,供暖不行,跟红府的恒温比不了,冬天屋子里还是有些凉的。
陆南驰提过给母亲换个房子,但她拒绝了,刚结婚就给丈母娘换房子,这到婆婆那没法说。
再说母亲也不同意,生怕被陆家轻瞧了去,让女儿难做,就说这里有一群合得来的牌友,不想去别的地方。
林幼意看他光着身子,忙道:“你别冻着。”
陆南驰没有睡衣,只能光着,他说:“你赶紧的。”
林幼意坐在床边,扎了一下头发,就准备掀被子,陆南驰问:“不脱衣服?”
“我为啥要光着睡?我又不是没衣服。”
陆南驰哄着道:“乖,脱了,我搂着不舒服。”
“一床被子会漏风。”林幼意解释,但陆南驰显然理解不了。
其实林幼意原来也理解不了,直到她搬来这里后,冬天的屋里变得不再温暖。
没办法,林幼意脱了衣服,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
陆南驰将林幼意搂进怀里,说:“你身上真凉。”
两个人平躺着床边会掉被子,陆南驰只能侧身从身后搂着她。
一会儿,林幼意问:“陆总,现在知道什么是一床被漏风了吧。”
“嗯。”陆南驰给她的肩膀掖紧被子,说:“这个体位不错。”
“你小点声。”这屋子跟主卧只隔了一堵墙,林幼意压着声音说,“你别胡思乱想了,赶紧睡,弄完了还得出去洗,多冷啊。”
他凑到她耳边说:“可以戴套。”
“陆总,您还随身戴套啊!”
对于她的讽刺,陆南驰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我可以叫个跑腿。”
林幼意推了推他,说:“你这个高岭之花准备跌下神坛了?”
高岭之花......
陆南驰轻笑:“牙尖嘴利!”
“逗你呢,睡吧。”陆南驰说,做爱这种事要讲究个心情,她今天刚哭过,哪有那个心情。
陆南驰问:“你今天没约黎帆吧。”
林幼意这时才想起来忘了问黎帆的事:“我忘了。”
“没事,我明早联系她。”陆南驰说,“你就别去了,在家陪陪妈,过几天我再带你去滑雪场去滑。”
“嗯。”林幼意知道陆南驰向来体贴周到。
“年底事多,不行就招个会计。”
林幼意说:“我想想。”
.............
第二天早晨,陆南驰醒的早,悄悄地起了床。
林幼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看他,含糊说:“去这么早?”
“我先去公司忙一会儿,再去黎帆那,下午还约了客户,时间有点不够用。”
“这么赶就别去帆帆那了。”林幼意说。
“我还是过去一趟看看吧,恐怕早就着急了。”陆南驰说着系好衬衫领扣,低头吻了一下她,又给他掖了掖被子。
“你再睡会儿,我给你叫个餐。”
“不用,我睡醒了自己叫,你去忙你的吧。”
陆南驰到公司忙到了十点多才驱车赶往新宁村,虽然下了雪,但高速已经清过雪了,路途还算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