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和你姐夫差不多有两年不同房了,早就各玩各的了。”
“你别往姐夫身上泼脏水!”楚期压根不信。
见他不信,楚悦只好又道:“就算他没有出去找,但不同房是真的。
“你姐夫那方面不行,我这么守着,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24岁嫁给他,我还年轻,什么时候是个头?”
“你去问他吧,我们至少两年没有同房了。”
楚悦怕他不信,所以真真假假掺着说。
他还能摘出来哪句真?哪句假?
还真能找穆竞白核实?
问他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
楚期蹙着眉,盯着他姐的神情,仔细分辨她话中的真伪,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着了她的道。
不管穆竞白身体有没有问题,这不是她出轨的理由。
而且,那都是她的一面之词。
“姐!这不是你出轨的借口!”
见他不上道,楚悦立刻翻脸:“那你说什么是?”
楚期知道不能讨论他们夫妻间的事,这是穆竞白的事,他解决不了,也吵不出个结果。
“我上次说的话,你都忘了!”楚期怒喊。
“你这么大人了!”
“知不知孰轻孰重?!”
楚悦见他这个态度,立刻怒道:“你说什么重要?!”
“我是楚家的工具么?”
“好处你们都得了,偏偏要我一个人牺牲!”
“你们的良心呢?”
楚期忽然想到一句话,那就是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她姐可能在装睡。
只为肆意放纵自己内心的欲望,随心所欲的活着。
也可能是真的蠢,不然干不出这么傻的事来。
楚期稳了稳情绪,道:“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去替你解决。”
话音未落,楚悦急了。
“你凭什么管我?!”
“你们害了我的一生,现在还想让我做你们的提线木偶?!”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楚期冷静的看着她姐胡搅蛮缠,他忽然对穆竞白生出些怜悯来。
但,这人是他姐。
“你不说也无所谓,电梯里有监控,我能查出来他是谁。”
“你敢!”
“要不你跟穆竞白离婚。”楚期静静地陈述了第二条解决方案。
闻言,楚悦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她怎么能可能跟穆竞白离婚?
那谁还会买她的账?!
楚期终于从她姐脸上看到一丝怯懦,他道:“断干净还是离婚,你选一个。”
楚期其实不敢真的调查那个男人,更不敢在红府闹出动静,生怕被穆竞白察觉出一丝不对。
他更不会自掘坟墓,真让她离婚,因为父亲那关就过不去。
但他姐蠢,根本发现不了,其实这两路他都不会选。
楚悦嗫嚅着嘴,最终没有将嘴边的话骂出来。
她无计可施,只得先答应下来。
“我跟他断了。”
楚期看着他姐,沉静的警告:“姐,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我最后信你一次。”
“你既然这么不想离婚,就别再做奔着离婚去的事。”
“你的心思,多用在姐夫身上才是解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