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陆景坏心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林幼意心道不好,陆景这混球啥都干的出来,还没等她反应,就见陆景躬身一把抓住她脚下的单板,手下一用力,林幼意重心不稳,立刻仰面倒在了雪地上。
林幼意摔得屁股疼,还没等骂他,陆景脚下一滑,拖着她的滑板,像拖死狗一样,蹭着地面就往下溜去。
林幼意平躺在雪面上,整个后背和后脑勺都颠的贼疼,且毫无反抗之力,除了......嘴。
“陆景!你放开我!”
“陆景,你给我等着!”
“陆景,现在放开我,既往不咎!”
陆景没那么傻,拖都拖了,一抬头,果然见他哥滑着单板就冲了下来。
看那个架势,来就立刻就会给他两脚。
陆景冲林幼意喊道:“你看!我哥不是来救你了吗?”
陆景活这么大没被打死是有原因的。
见他哥与他的距离短到快要超过安全距离,这立刻放开了林幼意的滑板,戴上面罩,快速的向下滑去。
嘴里还喊着:“不用谢,应该的!”
林幼意哪里受过这个气?
顾不上疼痛,坐起来就对陆南驰喊道:“别管我!快去追他!”
“我今天非得扒下他一层皮不可!”
陆南驰的滑板稳稳的停在了身边,掀开护目镜,看着她这一副惨样,满眼笑意。
“你站在这儿干嘛?赶紧去追呀!”林幼意急的直喊。
她这个胜负欲呀,陆南驰伸手去拉她:“你先起来。”
林幼意拍开他的手,自己跳了起来,喊:“我自己去!”
陆景是玩的高级道的人,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陆南驰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笑说:“行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他回来我收拾他。”
说着给她拍了拍后背的雪:“疼不疼?”
林幼意一把扯下面罩:“陆景这个混蛋!我都要气炸肺了!”
这样怒气冲冲的林幼意,让陆南驰想起了高中时期的她,那个恣意飞扬的姑娘。
那个姑娘也曾气红了脸蛋,找到他追着骂:“你说喜欢我就是狗?!”
“是不是你说的?!”
“男子汉敢说不敢当?!”
“你放心吧!我就是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你!”
“劝你少想美事!”
见他发怔,林幼意更生气了,伸手拍了他一下,气道:“我让你把他抓来好好揍一顿!你想什么呢?”
陆南驰看着她,眉目温和。
“好,等下我就去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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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二,穆竞白提着礼品陪楚悦回了娘家。
张芳娴做了一桌子好菜,中午没有喝酒,因为穆竞白说下午要去拜访几个长辈,叫楚期跟着一块去。
楚庆军闻言很高兴,吃过饭就叫妻子给穆竞白车上又装了些礼品,叫两人早早出发了。
见穆竞白走了,楚悦立刻追着母亲到厨房,把从昨天下午一直憋着的气发了出来,添油加醋的将办公室吵架的事说了一遍。
“我真是瞎了眼嫁给了他!”
“那天他等在办公室,我还以为要替我出头呢!”
“结果刘主任来的就说了两句废话!”
“我的事屁都没说!”
“现在带楚期出去算什么?”
“他要是真有本事,昨天早就替我出头了!”
原本在客厅沙发上假寐的楚庆军听完她的抱怨,心梗差点犯了。
“你给我过来!”
楚悦一惊,立刻看向刷碗的母亲。
张芳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