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败兴几次,穆竞白就不再提这事。
楚悦想要的是臣服在她脚下,事事以她为主,不问缘由和对错,把她宠上天的男人,但显然穆竞白不是那种人。
性事的不和谐是结果,两人处世的格格不入,才是根本原因。
白天刚吵完,晚上那些矛盾怎么会自动解除?
又怎么可能在床上琴瑟和鸣?
比起那些无法调和的矛盾,性算的了什么?
除了繁衍,性本身就是为了满足个人欲望服务的,跟爱没多大关系。
两个不相爱的人如果因为性爱上,那这世上大概没有需要离婚的夫妻。
如果在性事上屡次出现难堪还热衷依旧,那这个人大概是贱的难受。
穆竞白显然不是贱骨头,他心里抵触,楚悦亦然。
最后一次情事中,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楚悦将床头的手机,纸巾,避孕套,都砸向穆竞白。
穆竞白起身体离去,这辈子他都没这么难堪过。
楚悦也不好受,光着身子,在主卧歇斯底里的骂。
那时候的他们,新婚才半年而已。
他主动搬去了客房,后来他搬去了亚欧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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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悦!大过年的,你非要闹得这么不愉快么?”穆竞白冷了脸。
“穆竞白,你但凡在外面能硬气点,我就不会生这么大的气!”
“楚悦,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前的那些事,你少拿着我的名头张扬,出了事我饶不了你。”
他知道她打着在自己的名号在外面张扬,从办公室那些人的反应就能看出来 。
也知道楚家给她善的后,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知。
“呵呵!”楚悦冷笑两声,“穆竞白,你要在床上也能这么硬气,我还敬你是条汉子!”
穆竞白忽然就不想说话了,两个人已经小两年不睡在一起,他不想跟她吵这个。
见他不说话了,楚悦又挖苦了他几句,气才渐渐消了。
穆竞白清楚,她每次都要赢,不然是绝对不肯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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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老宅,两人一脸无事进了门。
因为初二穆竞白还要回楚家,两人心照不宣的维持了应有的体面。
晚饭是穆竞白同母亲做的,楚悦象征性的搭了把手,白婉舒知道她不会厨艺,也就没挑剔。
晚饭过后,白婉舒见儿子要出去,眯了下眼,低声问:“你干什么去?”
穆竞白见她母亲这样,一笑,轻声道:“我去看看黎帆,小姑娘连个亲人都没有,大过年的,我过去看看。”
儿子说的大大方方,白婉舒也没再拦着,不过还是说:“她过了这个年有25了吧。”
“嗯。”穆竞白应了一声。
“也不是小姑娘了,你注意点分寸,别好心办坏事,无缘无故的耽搁了谁。”
母亲说的隐晦,穆竞白明白这话中的意思,道:“说媒的事,您给上点心。”
白婉舒看着儿子,就算他不说,也知道儿子很看重这个小姑娘,不然也不会弄到自己部门看着。
但毕竟没什么实在的关系,就道:“说媒倒是可以,老话说什么锅配什么盖,别到了你,这就给拦回去了。”
穆竞白说:“小姑娘很漂亮,性格不错,工作也拿得出手,有机会我带过来给您看看。”
见儿子不松口,白婉舒睨着儿子说:“小姑娘就算再漂亮,也只能算是加分项,不能代表她自身的价值。”
“就算工作不错,她能走多远,你还不知道?还是当人家看不出来?”
“不沾亲不带故的,我就用嘴说,人家也不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