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框差不多有小3米长,上面的九条锦鲤极是生动,背景简单,似在水,又似在天,是一幅磅礴大气又不失雅致的现代画。
“花开富贵呢?”陆南驰笑问。
只见林幼意一脸得意,说:“我能是那种审美么?”
说着和陆南驰一起将画举起来,挂在了玄关预留好的位置上。
林幼意说:“‘九’通‘久’,‘鱼’通‘运’,新的一年要开始了,祝陆老板你望运生财,福禄长久,遂心如意。”
林幼意说完朝他伸出了手,陆南驰看着她言笑晏晏的样子,温柔了眉眼,不自觉的牵住了她的手。
林幼意愣了一下,立刻拍开他的手:“干嘛?红包拿来啊!”
陆南驰立刻反应过来,反问:“你掉钱眼里了?”
“我看过年上门送财神贴的你都给钱,我说了这么一大堆吉祥话,你怎么就一毛不拔了?”
“欠着。”
陆南驰的心像过山车似得,从高高的云端,“吧唧”一声,又摔到了地上。
一个深深地失落感席卷了他。
对她,他真是又气又恨!
“我大年初一就去堵你。”林幼意说。
“你先起来再说吧,哪年初一不是睡到中午?喊你出来吃饭都喊不动。”
“你包个大的,我今年十二点一过就去拿。”
陆南驰睨了她一眼,道:“不来怎么说?”
“任君处置。”
“到时候你自己说过的话可别不认。”
“我是那种人么?”
“是。”
两人又斗了几句嘴,下到停车场。
林幼意坐在副驾驶,车辆拐弯时就见一辆黑色的SUV驶进停车场,那驾车的男人好像......廖泰平!
地下车库的光线本就差,陆南驰的车又贴着防窥膜,林幼意再从侧面看去,根本看不清。
陆南驰本就烦廖泰平,林幼意就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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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一处。
穆竞白这个半个月差不多都在出差,三两天回来一趟,处理一两天处理的事务,又接着出差。
他的繁忙,黎帆看在眼里,照这个忙法,一年365天,他得工作出600天来。
这次在他出差后,黎帆鼓起勇气去了亚欧花园。
她以前帮他拿过文件,知道他太太不会来这边,
所以她下班后,将他堆在家里的脏衣服洗了,又将家里的卫生打扫好。
如此半个多月,穆竞白知道是黎帆过来打扫的,但他实在太忙,也就任她打扫了。
大领导出差,穆竞白就出差,领导们不在,办公室的高压一下没了,就散漫了许多。
朱科长喜讯是胡玉如传播的。
在办公室大肆宣扬,女方也是本市的,在组织部工作,而且还是头婚。
然后她对黎帆说:“还是嫁个好人家才是正事。”
“别等岁数大了,只能嫁个二婚的。”
说着又坐到黎帆跟前,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字面上看似是为了她好,实际也是句句拿话扎她。
讽刺她出身不好,朱门对朱门,竹门对竹门,门楣高的就别想了。
人不可能总得势,还是趁年轻多为自己打算等等。
黎帆知道她是又怕她又想欺负她,她断定她背后有金主,所以才这么撺掇她找个门当户对的对象结婚。
这么长时间,她也不是第一次明嘲暗讽她,黎帆一般都爱不搭理她,因为她不想把精力用在这种没用的事和人上。
但,她也有烦的时候。
比如今天。
黎帆静静地看着她,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