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眼神沉冷,话音冰寒,警告沈砚道:
“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瞧着娇娇弱弱,哪里受得住你责打?你可知朝中官员升迁除政绩外最重家风,你今日所作所为,若是被言官参上一本,沈家满门的仕途都到了头!”
萧璟沉冷的话音,落进刚刚踏出门槛的云乔耳中。
她听到他这番话时,脚步微滞,片刻后,眼里的泪掉得更凶。
咬唇低首,重又疾步离去。
一个陌生的,不过几次露水情缘的男人,都能为她说句公道话,偏偏她的夫君,却这样欺辱她。
内室里的萧璟话落,也跟着拂袖而去。
萧璟离去,一脸病容的沈砚先是越想越觉不对劲,更是对萧璟和云乔起了疑心。
纳闷地问:“我打骂我的妻子,他多管什么闲事,难不成那贱妇背着我,和他勾搭了在了一处?”
下头跪着的奴才有萧璟的人,闻言自是要为主子隐瞒,唯恐被沈砚发现自家主子和沈家少奶奶的奸情,硬着头皮道:
“少爷想多了,少奶奶是什么样的性子,您该是清楚的。
她哪里会做出这等事来。
许是那京中来的世子爷,见惯了言官口诛笔伐,这才提醒少爷小心行事。
奴才听闻京中权贵最重家风规矩,那世子爷,想必……是觉得少爷您对少奶奶打骂动手,略有不妥。”
沈砚听了下人这话,想着云乔那惯来看重规矩的死板性子,必不敢背着他同人私通,又觉着萧璟是京中权贵出身,定瞧不上云乔这般女子,这才散去怀疑。
转念摸了摸下颚,回想着云乔噙着泪望向他的那一眼,心头发痒,想着身子好了必得去这妻子房中一趟。
久不碰她,都快忘了,他这妻子,真真是绝色美人,哭起来的样子,勾得人痒痒。
沈砚此刻散了疑心,
却不知道,
就在这处宅院里,
距这间卧房不过几步之遥,那间他往日寻欢作乐的书房内。
他以为的,那个素来规矩刻板,无趣至极的妻子,正被萧璟握着手腕拽进怀里。
方才云乔哭着躲了出去,萧璟对沈砚动怒后,也拂袖离去,
紧跟着在门外屋檐下追上了她。
此时青天白日,又是沈家的地界,更是云乔夫君的院落。
他行至她身后时,却攥着她手腕,半点不顾此处是什么地界。
云乔惊慌挣扎,萧璟攥着她腕子,拖着她到了那日曾与云乔呆过的沈砚书房。
他推开那间书房的门。
有段时日未曾打开的木门吱呀作响,更惹得云乔心慌。
自那日在沈府突见萧璟,吓得她将茶水浇在他身上,同他来了这书房寻沈砚衣物后,云乔便再未曾踏进此地。
萧璟覆手阖上房门,半点不管不顾。
云乔呜咽出声,一叠声地喊:“你做什么……”
吓得惊叫,拍打着他身前,一个劲地推他。
萧璟气息低哑,牙齿又咬开她颈间细带子,才昂首瞧她脸上交错的泪痕。
她哭得梨花带雨,为着她那字字句句恶言恶语的夫君。
她自己都不知晓,她哭起来有多漂亮。
萧璟喜欢让她哭,却不喜欢,她为她那夫君委屈的掉泪。
心下微带戾气,哑声道:
“哭什么?”
他话音却低哑。
云乔被他折腾的嘤咛,握着他手腕想往外推他。
可她这样娇弱的身子,哪里敌得过萧璟的力道。
白净纤细的手,虚虚握在萧璟腕上,使不上几分力道。
萧璟低眸瞧着,只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