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中被他亲手扶起,更觉早些年的传闻果然不假,这位太子殿下,是个极有风度的君子,来日也应当是个仁君。
也是老先生年迈,不大爱打听近两年的事了,自然不知他眼里这颇有君子之风的太子殿下,近一两年来可是干了不少出格越矩的事。
郎中亲自迎着萧璟等人进门,又给萧璟把了脉。
“殿下这伤拖得太久,动刀放血做了效果虽好,可动了刀,必定比不得银针稳妥,殿下许是会昏迷些时日。
银针放血,持续三年五载,慢慢治疗,也有功效,可这三年五载都需静养,且说不准淤血四散更损殿下记忆,需得三年五载后,方可确保记忆全然稳妥恢复,不会时而记得时而混乱。
银针法子虽慢,却只损记忆,并不伤身,您看是否再衡量一番究竟用何法子治疗。”
萧璟闻言,眸光微垂。
那早被郎中交代去熬夜的小药童,捧着药碗进来。
郎中瞧见药童,忙招手唤他近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