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句道:“不是的,真的不是,我没有……你听我解释……我即便真想杀他们,也不会把你的孩子扔去乱葬岗那种地方……”
他有心解释,可云乔,只听到他那句,他真的想杀他们,再听不进去别的。
他真的,真的杀了她的孩子。
云乔眼泪落得更厉害。
再不信他只言片语。
她不想再被他骗,更不想吃下他给的那裹着蜜糖的砒霜。
“滚!放开我!别碰我!我不想再见你,不想听你讲话,滚啊!”
她拼命地挣扎,指甲在萧璟脸上刮出好些道血痕。
抓着他的手,狠狠地咬,恨不能撕扯下一块儿肉来。
齐王在旁拉着女儿看好戏一般瞧着萧璟此刻的狼狈。
跟着萧璟来王府的亲卫,只恨不得自戳双目。
萧璟面色难看,也是压着戾气。
明明他们已经和好了不是吗?
那日官妓坊里,她待他那样浓情,不是已经原谅了他吗?
萧璟目光沉凝,问她:
“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那日,那日你待我那般,你说的话,做的事,不是都代表着揭过旧事朝前看吗?为何突然要跑出去?今日又为何这样同我闹腾,只是见了一个金锁儿,就值当你这样同我闹腾?”
闹腾……他觉得她只是在和他闹脾气。
他觉得一个金锁儿不值一提,他觉得她女儿的命也无足轻重。
云乔这一刻,宁肯自己疯了,死了。
尤其是,他话里,提及那日。
她服药的那日,浪荡,不堪,龌龊,讨好,对着杀她孩子的仇人!
怎么能如此啊,她怎么对得起她的孩子啊。
云乔崩溃不已,她嗓音凄厉,恨声道:
“你让官妓坊的人给我服药……不过是药物的作用罢了,服了药,是你也好,是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也罢,随便是谁,都能让我动情……”
云乔这话一出,几乎是戳了萧璟肺管子。
他怒火难抑,猛地掐着云乔脖子,将人压在怀里。
寒声道:“你说什么?”
云乔被他掐着脖子,身子无法动弹。
嗓音艰难,目光决绝道:“我说,那天不过是药物的作用而已,那样的药,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都能让我服了药的我动情浪荡……”
萧璟听她仍敢说出这样的话,掐着她脖颈的手都隐有发颤,云乔脖颈处被萧璟的手狠狠掐着,脸庞都发紫。
忍着脖颈窒息的痛感,艰难回道:“你杀了我吧……”
她也不想活了。
萧璟掐着她脖子,眼底有疲惫,有无尽难言的复杂情绪。
闭了闭眸,压下眼底汹涌的情绪,重新抬眼时,目光几乎恢复如常。
好似又成了那个,永远运筹帷幄高坐上位的储君。
“我拿西北军中副将一职,保你性命,可不是要一具尸体的。”
他话音冰冷,思及自己为她做的妥协退让,更觉可笑。
手微微松开了扼住她脖颈的手,一掌劈在她脑后,把人弄晕了过去。
随即打横抱起,便欲离开齐王府。
那看好戏的齐王,犹觉不知足。
“瞧你刚才那副模样,似是不知道她服过药?”
齐王含笑问,目光满是不怀好意。
萧璟脚步微顿,却没答话。
那天晚上她不对劲,他是瞧得出来的,也怀疑过是官妓坊的人给她用了药,可她的眼神里,有情,那是因情而起的缠绵,而非只有浓重的失去意识的欲望。
不像是被下了淫药的样子。
她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