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后,要萧璟拿这笔钱,用来给他修缮洛阳的宫室。
萧璟眉眼冷沉,下头另一位臣子听了那位大儒所言却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莫说是江南,就是远在南海的地界,也是圣上的土地养活着圣上的臣民,所得金银,自然该供给圣上所用,便是重新洛阳宫室,也是应当,岂能容得我等臣子置喙。
何况西北之地,一贯是穷凶极恶,说是要钱要粮养兵以对漠北王庭,谁知道西北主军的那几位将军,是想着存积粮饷造反,还是当真忠君为国,若真是忠君,没钱没银,他们不会自己想法子吗?”
萧璟闻言抬眼,目光沉冷低寒,落在说话的朝臣身上。
说这话的,是皇帝的一位亲信,惯来是溜须拍马上位之徒。
自萧璟监国后,这人除却一惯往东都洛阳旁给皇帝献殷勤外,在萧璟跟前,也是只知溜须拍马,全无政绩。
他随手撂下折子,淡声笑道:“爱卿所言极是,孤听闻,洛阳的工匠修缮宫殿时,总难切合圣上心意,想来是不懂父皇的心思喜好,爱卿既然如此忠心为陛下,一心惦记着陛下的喜乐,又挂心东都洛阳宫室的修缮,不如,就去洛阳,做个为圣上修缮宫室的工匠,也算是全了爱卿一片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