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绑她的人是萧璟手下,萧璟今日酒席上中了药,下人瞧见云乔生得像萧璟那位远嫁和亲的旧情人,便寻思着拿她来给中了药后的萧璟纾解。

那些人担忧她不从,唯恐她闹起来会伤了萧璟的身子,便点了这香。

暖情香熏的云乔身子发软,哭音缠绵,全然不是平日古板沉静的强调,连她自己都觉陌生。

佛堂的蒲团将云乔细白皮肉磨得破皮渗血,萧璟却无半点怜香惜玉。

清白不保的最后一刹那,云乔惊慌失措地挣扎,猛然侧过身来,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也是在这一瞬,她才看见这人的面容。

他生得极好,面皮温雅剑眉星目,端的是丰神俊朗的公子哥模样。

却做着歹徒禽兽般的登徒子行径。

云乔噙着泪地望向他,瞧见他身上好些道积年旧伤痕。

那累累伤痕,瞧来极其可怖,同他文雅的面皮,半点也不搭。

云乔瞧着,心下暗道,此人满身的经年旧伤,就是长得再好,也是穷凶极恶之人。

她哑声骂他,一句一句。

可那暖情香却让她话音娇颤,没有半点威慑力,反倒是在嘤咛娇吟。

眉眼间也被那香熏得媚色漫漫。

明明是想要将他推开,此刻落在他身上的动作却反倒像极了欲拒还迎的姿态。

云乔被那香折磨得理智渐碎,心底残存的贞洁礼教又让她羞怒不已。

窗外暴雨如注,佛堂内梨花泣泪。

萧璟并不知晓房中燃着暖情香,见她泪珠点点,却如小猫动春时一般哼唧着卧在他怀中。

只觉得她是在耍着欲拒还迎的把戏。

……

一场情事后,暴雨初歇。

男人解了药性,眉眼都是餍足。

云乔哭哑了嗓子,眼尾红透,昂首瞪向他的那双眸子里,还蓄着泪水。

她唇瓣上沾着不知是被自己还是被这可恨的男人咬出的血珠。

身上也满是男人力道极重时留下的青紫痕迹。

麻绳将她手腕勒住,磨破她细腻娇气的皮肉。

娇娇怯怯浓艳惑人的女子,此刻破布般倒在榻边。

任谁看来,都觉可怜。

萧璟打量着她,眸光如同审视一个物件。

心道,这女子容貌生得像了远嫁和亲的明宁郡主足有六七分,却比当初那人容色更加艳丽,身段也是惑人,真好似是照着他的喜好生的一般。

只可惜,不是处子之身。

而是个早被人沾过手的熟妇。

他如此想着,眸光低垂,微冷的手从她身下向上滑过,感受着她在自己指尖下的轻颤,最后停在她被绑着的手腕上。

纳闷为何手下送来的女子,却要绑着手腕。

顺手解了她腕上束缚。

腕上麻绳一松,云乔咬牙噙泪,猛地一耳光打在了他脸上。

萧璟做了多年储君,从未有人胆敢对他动手,哪里想到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敢赏他耳光,不防还真被她打了脸。

熏香药性刚过,云乔力道仍旧绵软,打得倒不是多疼,只是那手上指甲却刮破了萧璟面皮。

她这一掌后虽是解气,却被他眼神里霎时涌出的戾气吓得厉害。

想起他那一身不知道怎么落的旧伤疤,云乔后怕极了,颤着手捡起榻边的里衣,慌乱遮在身上。

她虽怕他,却又实在憋不住委屈,眼里泪珠滴滴砸落,带着哭腔骂道:

“佛门清净之地,你这禽兽竟这般放肆!就不怕神佛降雷劈了你吗!”

边骂,边抽噎着掉泪。

当真是委屈难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