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自己的丈夫,如此急切的催促着自己讨好伺候另一个男人,受着满堂陌生之人,或鄙夷,或嘲讽,或猎奇的眼神。
她就像是被摆在案板上的肉。
云乔眼酸得厉害,咬得唇瓣渗血,方才强压下几分心头难堪。
她攥紧了掌心,望向萧璟。
勉强扬起笑眼,唤了声:“世子爷,要如何伺候您?”
萧璟听着她带颤的话音,瞧着她比哭还难看的笑,心头同样不畅快。
她是当真好本事,在他跟前一贯是能气死人的倔脾气,偏又生就了这副惹人怜的模样。
厅堂里时不时响起些低声的议论声,萧璟听得烦躁,垂眸瞧见自己手上的酒污。
从袖子取出帕子,扔在云乔脸上。
沉声吩咐道:“把这酒污,好生擦净了。”
云乔被帕子砸在脸上,那粗硬的帕子,划过她眼尾,惹得云乔眼眸更红。
她疼得眨眼,却也强忍着,没掉泪。
只咬着下唇,拿过帕子捏在手中,垂眸给他擦着那酒污。
粗硬的帕子轻易能将云乔生嫩的脸蛋砸伤,擦在萧璟手上却是什么都留不下,反倒磨得他心头发痒。
云乔抵着头垂眸给他擦着,露出一截白嫩的脖子,正好在萧璟眼前。
他目光不自觉落在她脖颈上。目光顺着她脖颈微动,轻易就瞧见了她脖颈下衣襟里,几分风情。
萧璟目光微暗,视线沉沉。
第74章 妖精
云乔将他手上酒污擦净,正要将萧璟那粗硬帕子扔在一旁的酒桌上。
却突地被萧璟握住了手。
纤细脆弱的柔荑,被萧璟微带薄茧的手,猛然攥在了掌中用了极大的力道。
偏生此时酒宴里,还坐了不少旁人。
云乔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敌得过萧璟这般常年握剑弯弓之人的力道。
那手儿被他紧紧握在掌中,怎么也挣不脱。
云乔白着脸慌了,压低了声音要他放开自己。
“你做什么!”
萧璟听着她急怒的声音,瞧着她身前衣襟领口处,那因为挣扎动作露出更多的春色,当着满室宾客和云乔夫君的面,挨得她身子极近。
哑声低语,在她耳畔道:
“记得吗?那日佛堂里,你在那佛殿内,脱衣跪在蒲团上佛像后给你那襁褓中的女儿喂奶,溅了一地的汁水,把那蒲团都染污,衣裙也弄脏。”
萧璟提起从前,话说的浪荡。
云乔身子下意识的颤,瞪着他的眼睛,满是怒火。
萧璟瞧着她这模样,又贴近她身子几分,几乎是紧挨着云乔,一只手握在她腰肢,一只手攥着她的手和那粗硬帕子。
微微低喘,用气音又同她道:
“当日给你擦那身上脏污的帕子,就是这方,我一直带在身上,从未丢过。你方才拿着时,可嗅到你的气味?”
这么多时日过去了,那帕子纵使未丢,萧璟也洗过几次,哪里还会有什么味道。
“你怎这般不要脸皮!”
云乔被他气得羞怒不已,白着脸更用力的推他。
萧璟却是半点不肯放,反倒似是把玩寻常玩意儿般,将云乔的手,捏在掌中,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来回摩挲。
“不要脸皮?
云乔,是你送上门来伺候我的,眼下倒怪起我不要脸皮了?
莫说是不放开你,我就是当着沈砚的面,让他亲眼瞧着我和你欢好,你又能拿我如何?
左右,也不是没做过。”
萧璟这话一出,云乔彻底没了理智。
她方才挣扎时,还顾着几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