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私通的淫妇在家里碍眼,依我看,不如打死了事……”
沈延庆摸了摸自己面上的鞭伤,拿起桌上的粥碗,就砸在了沈夫人脸上。
咬牙道:“妇人之见,愚蠢!云氏人在沈家,你要如何磋磨自是可由你心思,只是绝不能要了她的命,若是她没了命,我可饶不了你!”
沈延庆混迹官场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小,那日云乔求情,萧璟放过他们父子二人时,瞧着对云乔,还极是宠爱,今日将人送回,暗地里还是留了人手盯着。
只怕,送回不假,玩腻了,却未必真。
也是,那样绝色的美人,听闻又和那位的旧情人长得肖似。
云乔那性子,惯是逆来顺受,只怕是由着那人摆弄折腾,事事柔情似水的顺着。
哪个男人沾了,也舍不得轻易放了,怎会这样轻易的就腻了。
沈延庆心里清楚,这才警告沈夫人不许伤云乔性命。
江南私盐案悬在头顶,沈延庆心中难安,匆匆用了几口膳食,便紧赶着去寻人想法子好保住自己的乌纱帽。
留下沈夫人捂着被热粥烫过发红的脸,咬牙咒骂云乔。
……
而那沈砚被父亲训诫过后,虽骂骂咧咧的离开,步子却不自觉的到了云乔院中。